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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聲音很低,但江南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江南原本正在欣賞美男起床,聽到這兒下意識一愣。
然後緊接著她不太靈光的大腦開始瘋狂運轉,思索著自己什麼時候給蔣延洲寫過情書並且還如此油膩地叫他「親愛的」。
江南把自己的腦容量翻了個遍,除了那封讓鄒也轉交的用來試探蔣延洲的情書這麼噁心過,她真沒想出來還有別的可能。
——只是蔣延洲已經知道那封信是她寫的了?
江南有幾分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琢磨著蔣延洲知道真相的可能性。
幾秒的功夫,蔣延洲也清醒過來了。
看見江南有幾分一言難盡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不動聲色地挑開了話題,「什麼事?」
蔣延洲一打亂,江南也意識到自己現在是火燒眉毛的情況,哪裡有功夫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
所以她也趕緊正了正神色,朝黑板上那道題抬抬下巴:「我被格格狙中了,可我真的寫不來黑板上的題,救救我吧?」
蔣延洲只大概掃了一眼題,很快又把頭轉了過來。
唇角揚著幾分似有似無的笑意,「可是你早上還說我們現在是絕交的關係,現在幫你是不是又違揹你的意願了。」
操了!
江南沒想到蔣延洲居然在這兒將她的軍。
她氣得牙癢癢,但偏偏這種時候又不能對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發作。
江南深吸一口氣,在「和蔣延洲和好」以及「被週年年絕殺」兩個選項中橫跳了一個世紀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咬牙切齒地看向蔣延洲,一字一頓認命地開口:「趕緊幫幫我,我們不絕交了還不行?」
得到想聽的答案,蔣延洲徹底笑開來。
像是個終於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孩,眼睛裡面都是滿足。
他坐直身體,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水,「你放心坐著吧。」
江南本意是想讓蔣延洲給她寫份答案,她就算背不下來,多少能學虎畫貓地寫個七七八八吧。
結果折騰了半天,除了一句「放心坐著」就沒其他了。
她能放心才有鬼。
江南正焦頭爛額,上課鈴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彷彿一把高懸在她脖頸上方的刀終於落了下來。
江南感覺到週年年的死亡視線已經鎖定自己了,她磨蹭著打算站起來。
只是她的屁股剛離開坐凳,蔣延洲就先她一步舉起手來。
不等週年年點名,他便自顧自地站了起來,「老師,我突然想到了一種解這種題的非常規解法,可以上來寫寫嗎?」
「可是?」週年年大概也覺得蔣延洲這個要求有些突然。
江南也愣了愣,兩秒後把自己原本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蔣延洲卻彷彿沒有看見週年年的猶豫一般,「希望老師可以幫忙看看這種方法有沒有錯誤。」
蔣延洲都說到這種份上了,週年年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而且作為老師,對於學生的學習熱情必然是要鼓勵的。
她看了眼已經悠然坐在位置上的江南,有幾分錯失抓住她小鞭子的遺憾,「那江南你下次有機會再解題吧,我們這次先看看蔣延洲同學的新思路。」
聽到週年年答應下來,蔣延洲微微頷首,繞過錢子安往講臺上走。
臨上講臺之前,蔣延洲忽然微微轉過頭,意有所指地看了江南一眼。
「臥槽——」目睹全程的季暮雨眼睛裡都要冒出星星來了,瘋狂在江南的肩上拍了好幾下,「延哥太帥了吧,我覺得延哥今天有一米八。」
不用上臺,江南無比輕鬆地翹著板凳,心情也抑制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