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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隱隱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江南索性直接扯掉了餅乾盒上有些礙眼的蝴蝶結,端著盒子往剛剛她誓死守衛過的垃圾桶旁邊走。
她邊走邊故作輕鬆地開口:「幸好我哥沒回來吃這餅乾,不然估計能和我當場斷絕兄妹關係。」
蔣延洲就站在垃圾桶旁邊。
他看著江南的一系列動作,說不清什麼原因的,忽然抬手抵住了那個小小巧巧的餅乾盒。
他直起身子,聲音淡淡的:「你幹什麼?」
「丟了啊。」江南彎唇笑了一下,「反正又不好吃,我哥也不回來。」
蔣延洲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的陰陽怪氣。
他頓了兩秒,再開口時神情認真:「我覺得還行。」
江南有幾分微愕,恍惚了好幾秒,才意識到蔣延洲說的還行應該是指她手裡的這份餅乾。
她是見識過蔣延洲的毒舌的,這麼難吃的餅乾他不僅沒有羞辱她,竟然還屈尊降貴地賜了一句「還行」。
江南臉上的表情頓時像見了鬼一般。
但偏偏蔣延洲的臉上捕捉不到一絲類似於開玩笑的成分。
看見江南滿臉的一言難盡,蔣延洲懶得和她解釋,在她反應過來之間從她手裡拿過了那盒差點被投餵進垃圾桶的餅乾,然後神色淡然地往嘴裡塞了一塊。
「蔣延洲——你不用勉強的。」江南下意識便想阻止,卻被蔣延洲靈巧地躲了開。
「你看我很勉強的樣子嗎?」蔣延洲說著又吃了一塊,「雖然當餅乾吃牽強了一點,但是當成牛軋糖還是可以接受的。」
江南仔細地觀察著蔣延洲的神情,但他臉上除了淡定就只剩下淡定,的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勉強。
而且在江南的認知裡,蔣延洲也不像是會為了別人隨隨便便勉強自己的人。
所以蔣延洲的表現只能被理解為他是真的口味獨特喜歡吃這個「牛軋糖」。
雖然餅乾被當成了牛軋糖,但總歸是有人喜歡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江南眼底因為江寒沒能回來的失望被沖淡了一些,甚至還雀躍著幾分歡欣。
她拍了下蔣延洲的肩膀,一副遇到知音的模樣,「延哥你要是喜歡我下次還給你做——獨家配方獨家口感。」
蔣延洲正艱難地嚥下第三塊餅乾,聞言心底裡頓生了幾分一言難盡。忽然就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對江南生出的心疼。
但到底戲都演到了這個份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蔣延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帶著那盒餅乾往江南房間走,「先去上課——如果你等會兒上課能有這麼積極,我想我會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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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早上,江南特意帶了個精緻的小盒子去學校。一路上都小心護著,生怕在哪兒磕了碰了。
難得的,她到教室的時候,蔣延洲的位置上還是空的。換了座位後坐在江南前座的錢子安倒是來得反常的早。
江南剛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錢子安的狗鼻子就聞到了味兒,笑嘻嘻地轉過來趴在了江南的桌子上。
「南哥——帶什麼好吃的了?」
江南今天起得早,還有幾分起床氣,並沒有心情和錢子安貧。
她沒好氣地將錢子安的胳膊從自己桌上拂開,然後把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睜眼說瞎話般地敷衍他:「什麼沒都沒帶。」
「南哥我眼睛不瞎。」錢子安作勢揉了揉眼睛,然後打算親自一探究竟。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上蛋糕盒,就被江南拍了開,「錢二狗你不想死就別亂動。」
錢子安被兇,肉嘟嘟的臉上有幾分委屈,「看看都不行?吃獨食是要遭天譴的。」
江南本來也不是要自己吃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