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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套動作做的極利落,其中一捕快見了,忍不住笑她道:「你這捕快倒是謹慎。」
「標縣出了這等大事,我身為衙門的人自然要萬般小心。」
那人一笑,「的確小心。」
許牧不想與他插科打諢,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將今日所見告知了他們。
二人聽過後,點了點頭,一人道:「既然兇器已經找到,兇手也已確定,此案在案卷上可以結了。」他說罷,手指點了點桌面,又道:「但我們六扇門辦案更需要知道前因後果。」
許牧心裡一緊,若只是衙門需要知曉因果,她還能用計把風溯的關係撇個乾乾淨淨。但是六扇門不如衙門那麼好對付,案件裡若是缺了風溯這一環,他們極有可能發現。
她心思飛轉,還未說些什麼,那人又道:「你接下來幫我們調查音震的死因,專心調查,不必管易朽幫屠幫一事。」他說完又想到了什麼,接著道:「音震的死因清楚之後,朽晉梁的死因……我想也就差不多了。」
許牧聽他的語氣,便可知道他對此事的把握至少也有個七八成。她應下後道:「好,那我找到線索後便來找你們。」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神色有些微妙。
許牧進客棧前,他們一直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因此也看到她發現小二後雖然訝異了一番,但並其它異樣神色。可見,她還沒有看過他們給她的信封。
如果她真有什麼瞞著他們二人,拿到信封后定會急忙看看裡面寫的是什麼。可她現在如此淡然,必是她還沒有看過那信封中的字。
他們昨日得到訊息,說是這姓許的捕快與風溯有更深的交情。這訊息原就是真假摻半,令他們不敢完全相信,如今看了許牧的種種反應,他們倒覺得此訊息多半是假的。
信封裡所寫的是聯絡他們二人的方式,而這方式,就是找客棧裡新來的店小二。
其實許牧早就忘了信封這碼事,不想卻陰差陽錯地得了信任。
三人交涉之後,見許牧也是乏了,他們便躲著人匆匆離開了。送走這兩個人後,許牧的眉頭忽然緊緊蹙起。
她將屋子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又確認了那二人不會再回來後,才從袖子裡抽出一根細細卷好的紙卷。
她輕輕展開紙卷,看罷,神色更為凝重。
剛才他們提到聯絡之事,她才想到自己還未看他們留下的信封。本想著一會兒去瞧一眼信封,可就這麼一動心思,她忽然發現自己袖口有些不對勁。
剛才那個與自己相撞的女子並非無意,她竟是故意撞向自己,並留下了這個字條。而且,那上面所寫的字雖是不多,但每個字都是案子的關鍵!
她細細看了兩遍,終於將上面精煉的話捋了清楚。
字條上言,那匕首並非風紀二人的師門之禮,而是這世上的另一把匕首。當今世上共有四把這同種式樣的匕首,其中兩把帶著田黃石,分別歸風紀所有,另外兩把,一把下落不明,另一把卻是在風溯她師父的手上。
也就是說,今天她發現的所謂證物,就是風溯她師父的珍藏。不知她為了什麼,竟會將如此貴重的物件,按著案件裡線索所講的那般毀了它,且又將它留在了易朽幫中。
除了這件事,紙條末尾還寫了風溯的行蹤。許牧讀後有些發羞,原來,風溯今晨是為了她的案子才會離開,她倒好,弄出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字條上的意思是——風溯這次出門以易容之態為她找到了一個案件的關鍵人物,且已經將他制服妥帖,只待明日早上衙門升堂,便可揭開音幫主之死的真相。
六扇門那兩位前腳剛讓調查音幫主之事,她這便有了個如此大的線索,怎能不讓人高興?可許牧高興勁兒過了以後,心下又滿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