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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事有利有弊,既然師父已經知道風溯在冒充她阿姐,那她也就不怕師父說漏嘴了。許牧不斷安慰自己,終於放寬心後,她才俏皮道:「阿姐脾氣沖,剛才我都不知該如何解決,所以啊,多謝師父大人救場。」
說著,她回頭對風溯使了個眼色,等對方走過來後,她拉著風溯對景茫道:「阿姐,這就是我師父。」
風溯打量著景茫,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對方腰間別的笛子上。
景茫的打扮在許牧看來就沒變過,永遠都是一根墨綠髮帶、一身墨綠衣袍、一把墨綠長劍,以及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笛。遠遠看去,整個人都綠油油的。
許牧見風溯看向那玉笛,腦海里閃過了什麼,她卻沒有抓住。
這玉笛常年被景茫帶在身邊,許牧卻沒見過她吹笛子。當年她問師父為何這般,師父說她是附庸風雅,用玉笛撐門面。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忽有些尷尬,許牧夾在她們中間也不知說些什麼,只能看她們二人互相打量。所幸,樓層上的看客都在興致勃勃地聊著國公府公子的事情,無人看向她們。
這麼尷尬了好一會兒,小二才端了熱菜上來,打破了這尷尬局面。許牧瞅了瞅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飯菜,眼珠一轉,隨即歡快道:「師父,您別和阿姐這麼站著了。咳,您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坐下和徒弟吃吃飯罷。」
☆、第36章 冷落
師父她老人家瞥了許牧一眼,許牧脖子一縮,臉上儘是賠笑。
雖然這樣有點丟人,可她師父還就吃這一口。被討好的景茫施施然地落了座,掃了下桌上的熱菜,喊回了剛跑走的小二:「小二!來兩壺熱酒,再添一副碗筷!」
「好嘞!」小二利索地應下後,麻利地去取酒了。許牧把自己那份碗筷遞給師父,道:「師父,我知道您不嫌棄徒兒,喏,碗筷給您,您且先吃著。」
景茫拾起竹筷,夾了塊自己點的白梅花,「兩年不見,你嘴巴怎的這般甜?」
「哎喲,還不是想師父您想的!」許牧一邊唾罵自己的這種行為,一邊狗腿道:「徒兒還以為要五年見不到您呢。」
「嘖,我哪是那麼不著調的師父?」景茫對她剛才說的話很是受用,嘴上卻不鹹不淡地這般說道。
風溯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狗腿的許牧。她對長大後的小捕快印象很好,覺得這姑娘在自己面前軟糯可人,在外人面前面冷心熱,雖然不大會說話,但說起話來都是真心實意的。可眼下的許牧,哪還是她印象中的小捕快?
坐在她對面的許牧顧不上風溯那奇怪的眼神,只纏著自己師父道:「對,我前幾日還想,師父定會在徒兒十九歲生辰時出面呢。果然果然,我們師徒之間心意甚是相通啊。」
景茫被她哄得高興,但也沒忘了風溯這事兒。她拍開了許牧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故作生氣地道:「你這兩年犯的事,為師有空再和你好好算上一帳。」
許牧吐了下舌頭,此時小二恰好端上了酒壺,她立即取來酒杯,給景茫斟上一杯。
各種式樣的酒有各種各樣的喝法,這種酒最適合熱喝,於是許牧趁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們師徒二人喝的愉快,旁邊風溯似是被孤立了般,沒什麼表情地吃著菜。
其實許牧也想招呼她一起喝,可師父和她不對盤,現在還是讓她們二人儘量少接觸的好。
景茫大概也和她徒弟一個心思,喝酒吃肉好不痛快,偏偏就是不理風溯。許牧這一頓飯吃的憋屈,好不容易把她師父大人伺候舒服了,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先前的飯菜錢景茫已經幫著付了,現在的酒錢自是要許牧來付。付錢後,三人起身離開了酒館。
立在大街上的許牧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竟會左手邊站著自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