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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笙,許家四小姐,從數百秀女中脫穎而出,現在已是皇上身邊出了名的紅人。
呂季不敢相信,那個跟在他身後喊「呂郎」的小姑娘,竟真的棄了他……
☆、61|715|
許笙之於呂季,就像是百花宴中最耐看的那一朵花,且這朵花,署了他的名,是生來便屬於他的。所以,當這朵花被世間權力最大那人隨意摘走後,他依然難以接受,那朵花竟然會離開他。
那花明明是離了他不能活的啊!
呂季剛還想著把生意做到宮中,如此一來,竟是不得不做了。若他不做,他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許笙,亦沒有機會問她為何入宮。
他一回江州便開始著手這方面的生意,恰好這次他在臨縣運回的貨物是上貢皇宮後剩下的貨,憑這些首飾的質量,和朝廷大臣搭上邊應是不難。
呂季這邊忙著,許牧在素娘有意無意的透露下,也得知了此事,頓時一驚。
上一世,許笙到最後都是留在江州的,因著呂季,還親手餵了她鶴頂紅。而這一世,怎麼就入了宮,做了妃子?
許牧自是想不清楚個中原委,她只是隱約覺得,呂季那邊必是不會輕易讓此事過去的。以他的性子,八成要找許笙問個清楚。
只可惜,呂季始終算個膽小的男人,恐是不敢再與許笙有什麼瓜葛。
躺在榻上的許牧呆滯地一笑,她這是怎麼了,連自己都這般模樣了,她還要分析別人家的事,也是可笑。
沒有阿溯的日子裡,她一心想在衙門裡為百姓做事,牽掛的人幾乎沒有,若是非要算上,那人便是她的師父。後來,她遇見阿溯,一切便都不同了,從那時候起,她也知道了什麼叫做牽掛,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可如今,她和阿溯有多久沒見了?她連阿溯的模樣都忘記了,更別提離別的天數。今日數罷明日忘,到現在更是記不清了。
而被許牧一心記掛的風溯,此時正在一屋頂上伏著,左手抓著長劍,右手扶著瓦片,清風吹過,連呼吸聲都隱匿的乾淨。
半晌後,她忽然以雙指夾住一瓦片,身子飛快躍起扭轉,那瓦片頓時以極兇狠的力道向後飛了去。
啪。
瓦片與一人的手指碰撞,在空中炸裂開,碎片四下飛散。
風溯面無表情地落在屋頂站定,邊旁樹上的紀芷筠擦了擦手上的飛灰,陰聲道:「師妹打招呼的方式倒是特別。」
「少說廢話,」風溯乾脆地拔出長劍,「我今日找到了你,便不會再讓你逃走。」
「師妹這話說的可真是難聽,我紀芷筠何時需要用逃這個字?」她一聲冷笑,雙手背過身去,竟是沒有動手的意思。
風溯不想和她以口舌相爭,當下猛地踩住屋頂,揮劍迎向紀芷筠。沒想到對方依然背著雙手,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絲毫沒有要迎戰的意思。
紀芷筠向來狡猾,此舉必是有詐。風溯想到這點後,立即將長劍向後一收,頭向後仰去,翻身落向地面。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她向後仰頭的片刻,一枚飛鏢劃破空氣,穿過她在空中飄舞的頭髮,直直紮在了遠處的樹幹上。
一向自負的紀芷筠此次竟尋了幫手?風溯微微一怔,隨即目光落在一處,身子起落之間,拾起一塊瓦片碎片,脫手射向那處,卻被人閃了過去。
紀芷筠倚在樹上,陰陰地笑了下,「你出來罷。」
素娘聞言,便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風溯僅看到她那條斷腿,便已經知曉了這人是誰,再看她與阿牧有兩三分相像的臉,當下嘆了口氣,「您最後還是選擇追隨紀芷筠嗎?」
素娘淡淡答道:「談不上追隨,合作罷了。」
風溯抿唇不語,紀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