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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第二日,黎南傾和風禾結伴而行,早早地去了雲天城。
雲天城的守衛自然還是嚴格的,只是有了雲景給出的玉牌,黎南傾和風禾不僅一路無阻,還受到上賓的待遇。
等到侍從將二人安置妥當,雲景也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一番客套寒暄自不提。黎南傾看得出,雲景對於他們二人的到來十分開心,囔囔著要等祭月儀式結束後帶二人好生在雲天城轉轉。
風禾對雲景十分信任加之關心則亂,沒聊多久就說起雲落羽的事情。
風禾說:「我擔心我弟弟一時想不開,找你們的麻煩。」
雲景拍著胸脯打包票說:「別擔心,我會派人幫你找的。而且,我們家族防禦還是可以的,落羽弟弟想找麻煩也不一定找得了。」
風禾放心了,心說落羽肯定還沒展開行動,不然雲景不會那麼自然地和他保證。「那多謝小景了。」
雲景樂呵呵地說:「阿禾拿著玉牌來找我了,怎麼還和我這麼客氣?」
風禾紅了臉,垂著腦袋假裝喝茶不說話。上次雲景給他信物的時候就提過,如果他願意和雲景結為伴侶,就拿著玉牌給雲景傳信。現在,他不僅拿著玉牌傳信了,還是本人來的。
雲景見風禾裝鴕鳥,並不取笑。他拿了盤中糕點遞到風禾嘴邊,好似漫不經心,隨意地說:「這是雲天城特產的,阿禾嘗嘗。」
「嗯。」風禾自然而然地享受著雲景的投餵。
兩人好似進入無人之境,自顧自地調起情來。
黎南傾覺得自己站在風禾和雲景的中間有點多餘。於是,黎南傾起身告辭。
雲景似乎是聽到黎南傾的聲音才反應過來這裡還有一個強大得不像話的老朋友。他尷尬地說:「我派人給阿傾帶路。」
黎南傾:「我隨便轉轉,不用。」
雲景說:「用的,最近雲天城來了許多人,我怕他們衝撞了你。」
黎南傾點頭表示同意了。
比起雲落羽,雲景其實更擔心黎南傾。畢竟雲落羽的脾氣好猜,黎南傾卻令人看不透。祭祀在即,他不能因為黎南傾是風禾帶來的就放鬆警惕。
黎南傾對雲景的心思也是瞭解的。只是兩人到底算是共患難的朋友,他看破不說破罷了。
……
雲天城不如錦羽城那般大,但五臟俱全。
黎南傾第一次來到雲天城,神識又不能用。他只能靠雙腳走遍雲天城來瞭解這個城市。
這一舉動,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卻不想,給黎南傾帶路的獸人震驚了好久。在他的認知中,亞雌都是柔弱無用的,像黎南傾這樣體力好到臉不紅氣不喘地走遍雲天城的亞雌實在少見。因此,在遇到幾個外族受貴賓調戲時,獸人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替黎南擋災。
當然了,調戲這件事的起因又是黎南傾長得太好看。
獸人大陸的雄性大部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黎南傾覺得找人要緊,便也不和這些人計較。
為他領路的獸人對於黎南傾的處變不驚更是佩服,心說這位亞雌不愧是少族長的朋友,太優秀了,適合做少族長的侍君呢。
黎南傾不知道自己的沉默讓身邊的獸人腦補了那麼多。他見整個雲天城轉得差不多了,就隨口問了句:「雲天城除了祭祀的事情,最近有沒有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獸人:「沒有。整個雲天城都在忙著準備祭祀。」
「這樣嗎?」黎南傾毫不掩飾地在獸人面前表現出了失望的情緒。
獸人心肝一顫,莫名抵抗不了美人失望,支吾著說:「你覺得刺殺算是有意思的事情嗎?」
黎南傾眼睛一亮,問道:「有人刺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