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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困而已，學長不用擔心。」蘇埃咬著檸檬雞，含糊不清的道，吸了一口顧驕遞著湊到他嘴邊的湯，喝得太快，燙得他微微張開嘴，感覺臉都熱烘烘的。

「好吃。」幸福地眯眼。

「喜歡就好，多吃點。」顧驕將碗放下，當著蘇埃的面解開了兩粒襯衫紐扣，馬甲脫下來放在沙發上，胸口薄薄的肌肉透過白色的襯衫若隱若現，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力。

——犯、犯規！

開葷沒兩個月，只做了幾次的蘇埃幾乎是立即的心癢難耐，想做，可是下午還要上課，保留了些許理智的掩飾雙腿，他戀戀不捨地收回視線，繼續低頭喝湯。

「那麼，說說吧。」偏偏這時候，耳邊傳來顧驕溫和的聲音：「為什麼不好好睡覺。」

「健康管理……又沒有遵守？」

動作瞬間一僵，湯汁順著嘴角不小心掉落到領口，蘇埃眨著眼睛緩了兩下，忽然話鋒一轉：「這個，哈哈……這個湯真好喝，學長你哪裡買的？」

顧驕無奈：「別轉移話題，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學習很重要，但健康也要注意。看，又瘦了。」他心疼的摸了摸蘇埃的臉頰。

「嗯嗯。」蘇埃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順勢靠在他的頸窩，乖得不能再乖，「我會注意健康的～」

所以看在他這麼乖的份上，可不可以過了這一關？

顧驕沒那麼好糊弄：「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睡不著。」

見蘇埃不說話，他低頭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輕的，聲音都是如同輕絮般緩緩彌盪在空氣裡的溫柔：「別瞞著我好不好。」

一下子，蘇埃抓緊了他的胳膊。

顧驕身體靠得近，自然感受到大腿邊的溫度，他微一低頭，試探著手指輕輕摸了上去：「是這裡？」

「學長…」蘇埃輕輕的喘著氣，嘴唇因為短促的呼吸而微張著，靠在他的頸邊。

「我不想說，你不要弄。」他發出抗議。

這種事情怎麼說得出口，蘇埃恨不得那天根本沒去過黎家，就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了。

告訴顧驕的話……

怎麼辦呢？他們的未來。

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

「我不說！！」倏然從沙發上爬了起身，蘇埃摁住顧驕的腰，兇狠的瞪著他：「你也不許調查。」

顧驕呆了一下。

「學長答應我，不然我就要生氣了。」悶噠噠的聲音從肩膀傳來，蘇埃在顧驕的耳邊溢位小狗般輕微的嗚咽，「求求你。」

顧驕把蘇埃摟在懷裡，讓他枕在自己肩膀上，敏銳的感到戀人現在的情緒有點崩潰，手掌蓋在他的後腦勺上，一下又一下的摸撫著他的後背：「噓，噓。」

蘇埃肩膀顫抖著，垂著眼簾，咬緊唇抑制不住的自我厭惡。

親生母親可能是那種身份，還跟自己最討厭的人有關係，這種事他怎麼說得出口？

從來沒有這樣如履薄冰的情況，對著顧驕，竟如此不堪。

這是一種人性的恐懼，無法掩蓋的出身印記，一直環繞在腦中。

如果對方知道的話……蘇埃不想看見顧驕噁心的眼神，如果是對著他，他會瘋的。

『太髒了。』

蘇埃雙腿壓坐在顧驕的腿上，手在沙發旁的櫃子裡探索，慢慢找出了煙和打火機。

顧驕猛地抬起頭來：「學弟，這些是……」

他想解釋這些他沒有用過。

「我知道，我想抽。不可以嗎？」蘇埃笑了，既隨意，又帥氣：「就抽一根。」

「學長教我吧？」

顧驕很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好半響，才道：「你故意的。」

「如果我不答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