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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趕緊上前問他:「你腿怎麼了?」
「殘了,明天幫不了你了啊。」顧執苦中作樂,開了句玩笑。
「誰問你這個啊。」許景無語,「你怎麼摔成這樣了。」
他沒照顧過人,在家時候小病小痛他媽媽總是說多喝點熱水就能好的快,所以這二百五當即倒了杯熱水遞上去說:「你喝點水,好得快。」
周圍的人跟著顧執一起愣了一下,隨即捂著肚子笑。
笑夠了顧執才在一群好奇的注視下解釋:「知行樓那邊不是壞了兩盞燈麼,下臺階的時候兩級看成一級,踩滑了一下。」
「哦。」一幫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路燈和臺階的問題,良久顧執才發現少了個人。
江初去哪裡了?
顧執扭頭看了看,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不見的,他問許景:「江初呢?」
許景順著他的話也探了探腦袋,搖搖頭說:「剛剛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跑得比狗還快,這會還沒回來。」
顧執:「」
「他剛剛是去找你了麼?」憑著一點主觀臆測,他覺得江初剛才是去找顧執了,看見顧執這樣回來更加確定,只不過接人的自己卻不見了。
顧執噎了一下,剛想說是啊。忽然在下一刻意識到宿舍裡跟見鬼了一樣的安靜。
他納悶的抬起頭,看見宿舍門口站了個人。
江初以為自己走錯了門,他後退了一步,看見門牌號之後又頓了一下,顧執沒法站起來,坐在椅子上沖他喊了一聲:「沒走錯。」
江初手裡拿著一個塑膠袋子,進門的時候冷著臉,這幫人一貫有察言觀色的本事,作為「鄰居兼校友」的身份,同樣都是二班的,他們跟顧執就親近得多,一看到江初,總會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不像是他們疏離的江初,像是江初刻意避著他們。
一群人說著不著調的話,推推搡搡的出了門,顧執說了謝謝關心,讓他們早點回去休息,順其自然的下了道逐客令。
顧執看了一下江初手裡的藥,才明白剛剛江初是去了校醫室。
他拉了張矮椅子,在顧執前面坐下:「你這個要處理一下,確定不用去校醫室麼?」
「不去。」顧執答得斬釘截鐵。
校醫室的那位老師出了名的關愛學生,上次有個女生割傷了手去包紮的時候,被他當成是自殺,苦心勸說了半個多小時,這事在年級裡傳的人人皆知。
最後那個女生不得不在校園論壇上曬出傷口證明,沒有人自殺割是無名指的。這才免了一場流言風波。
顧執只要一想起那個場面,就頭大。
「你動手吧。」顧執說:「我相信你。」
嘴上說相信,其實也有些害怕,電影裡說,有些人精神豐富,不畏懼肉體上的疼痛,顧執覺得自己跟這種人是反的,他特別怕疼。
但因為是江初清理,所以他這回就格外扛痛一些。
江初支起一條腿,把顧執的腿架在自己膝蓋上,用棉球沾了一點消毒水在傷口邊緣的血跡上擦了擦。
清理完周邊的痕跡,他才拿起鑷子。
顧執這會兒才有些犯怵:「你行麼?這看起來有些難度。」
江初沒有抬頭,還讓許景在旁邊舉著兩盞小檯燈,頗有幾分「手術」的架子。
這樣一來,顧執更加心慌,他有些不確定的說:「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許景安慰好兄弟:「這樣看得清,不然等會夾到肉得多疼。」
顧執順著他的話想像了一下,頓時想把腿抽回來。
江初一隻手撫在他腿上,又小心翼翼的朝著傷口的地方吹了幾口,他動了動腿又放棄了抽回來。
江初很少顯得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