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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進門的是顧執,許景當即就從座位上跳起來,他一手拎著筆一手拎著作業本,咋咋呼呼的連著跨過了兩個座位說:「終於來人了。」
其實教室裡除了許景,還有一個人。
李壯壯聞言也站起來往顧執這邊走,沖許景抬了抬下巴,頗有幾分得意的說:「早跟你說了,守株待兔沒錯吧。」
「你才是豬呢。」許景毫不客氣的白了李壯壯一眼,又湊到顧執邊上討笑著說:「顧執明明是虎。」
顧執:「……」
好像也並不是什麼好話。
他的目光在這兩位蠢蠢欲動的同學身上來回梭巡,忍不住問:「有事?」
「嗯嗯嗯」顧執話音剛落就見他們兩異口同聲的點頭應答。
昨天化學成績出來後,整個二班在全軍覆沒的慘狀下,老師又重新發了一張跟考試一模一樣的試卷作為課後練習。
因為沒有標準答案,考試出錯的地方還是不會寫。
是以,這兩位成績常年波動比較大的選手選擇早早的來教室蹲守「標準答案」。
許景估摸著以顧執的習慣,不寫完他都不會睡覺,於是他十分篤定的問:「昨天的錯題你肯定都改正過來了吧?試卷借我參考參考。」
還沒等顧執開口,李壯壯就拖了一張椅子在顧執旁邊直接坐下來。
他託著下巴鄙視許景:「抄就抄,還說得那麼含蓄,顧執,你化學試卷借我抄抄唄。」
對於二班傳閱作業的風氣顧執沒什麼感覺,誰要看誰看,至於是參考還是抄,他本人並不介意,但是今天有點不一樣——
「不好意思啊」顧執從桌裡掏出一張空白的試卷拍在桌上,蔫巴巴的說:「忘帶回去了。」
許景和李壯壯一時被震撼到了,有點沒反應過來。
沉默了幾秒後,許景才拿起那張空白的試卷正反來回看了幾遍,確定那是一張白卷後,有點不可思議的問:「你真沒寫啊?」
顧執抬了抬眼,從筆袋裡找出一支筆,敲了敲桌上的試卷,攤開給他看:「你說呢?白紙黑題都是機器列印的。」
顧執這次化學沒考好他是知道的,但顧執一向心大他也知道。
之前幾次沒考好,也就拿到試卷當場鬱悶了一小會,那點愁雲最多也就維持兩節課。
沒想到這次有點不一樣,都開始自暴自棄,到了乾脆不做作業的地步了。
事情有點嚴重。
於是作為他的好兄弟,許景拍了拍顧執的肩膀,略帶安慰的說:「不至於,一次考試而已,你再掙扎掙扎,別放棄的這麼快。」
「我」顧執張了張口「沒放棄」三個字到了嘴邊又讓他給嚥了回去。
放棄倒不至於,就是覺得之前都在做無用功,但桌上的空白試卷就攤在面前,可見「沒放棄」說出來的可信度並不高。
「謝謝你啊。」顧執轉了轉手中的筆,自嘲的笑了一聲:「你還是繼續守株待兔吧。」
「別啊。」好不容易守到一個,許景哪裡肯輕易放棄:「要麼你把昨天那張給我看看,我這一個字都沒寫呢。」
說著就伸手就往顧執桌子裡掏。
顧執往後給他讓出點位置,有點無語:「你飢不擇食啊,考過的你不也有。」
「嘿嘿」許景掏出一張皺巴巴的試卷,心滿意足的說:「我那張有等於無,你好歹還有八十分。」
「好歹」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第一次有人借他的試卷是沒得選,這一刻才明白是真的不喜歡。
許景拿到試卷習慣性的掃一眼卷面,不到半分鐘他就猛地轉過頭來。
「我靠。」
顧執被他嚇了一跳,一句「你是不是要有病」活生生被許景超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