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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你進去。」秦朗的目光自香囊上離開,又看向季棉,苦鬱了一早上的臉總算是帶著些笑意了。
他一衝著自己笑,季棉就覺得心臟病要犯了,她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倒是伸手在香囊摩挲了好一會。
沒多會,有一個小衙內拎著鑼敲了幾下,「參賽的選手過來集合,無關人員請離場!」
人群從告示欄前面散開,又聚在小衙內面前。
季棉和秦朗說了聲,就往人群的方向走去,馮有才就站在她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點名過後,府門開啟,一眾人在小衙內的引導下陸續往暫住處去。
比賽的地方距衙內不遠,是兩個相連的四合院子,前院用來作比賽的場地,後面的院子多廂房作參賽人員的住處,院子中間壘砌一道高牆,分男女住。
小衙內按照名單將人分了寢,便叫大家安置行李。
隨著幾個人進了屋子,季棉還沒來得及開啟包袱,後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你就是季棉?」
季棉回頭,就見一個年歲相當的姑娘正歪靠在床邊,一口接著一口的啃著玉米,兩腮堵的滿滿。
「正是。」季棉回她。
小丫頭眼睛一亮,丟下玉米就湊到她身邊來,「你是真的來比賽,還是假的?」
這話裡有話,季棉裝作聽不懂,「比賽還有假的?」
小丫頭捂著嘴巴,左右瞧了兩下,見沒人注意自己,才趴在季棉耳邊,「我就是假的,我是領了錢來充數的,第一輪結束就可以回家了。」
「你同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去告發你?」這小姑娘的嘴沒把門,季棉想套更多話來,便拿出包袱裡的米糕遞過去。
接了米糕,小姑娘的眼睛越發亮堂起來,她啃了一下,便開口,「我們都是拿著衙門的錢,幫衙門做事,你去哪裡告我?」
說完,她還盈盈一笑。
季棉佯裝恍然大悟,「我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好事。」
一句話愈發挑起小姑娘的科普欲,立馬自來熟的拉著季棉的手,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起來。
只一小會兒功夫,季棉就將美食大賽的底摸出的差不多了。
往年的美食大賽過程都正常,自從換了知府以後,就成了暗箱操作,雒江城裡的人七七八八都知道底細,
這些年也不缺真本事的人參賽,奈何人微言輕,結果大同。
「我阿爹在工地上做工,常去你那吃飯,提過好幾次你的名字。」一個米糕下肚,小姑娘感嘆,「要我說,你也別比了,趁早回家,否則在這盡了風頭,出去就不知道如何了。」
季棉笑笑,「還能如何,不管輸贏我都會好好開的我酒樓。」
小姑娘嘖嘖兩聲,「有個秘密我得和你說了。」
她說著,避開房內其他兩人,湊在季棉耳邊,壓低聲音道,「這可是鬧過人命的,我是好心提醒你。」
看著小姑娘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假話,季棉心裡怵了一下,臉上只是淡淡扯出一個笑。
「多謝你的好心,到時候我量力而行。」
說完,她將剩下的米糕全給了小姑娘,便忙著看起衙內發的比賽手冊。
季棉明眼巴著冊子看,餘光卻瞥向門口看了許久,陸陸續續這麼些人進出,她愣是沒瞧見馮有才。
疑惑著,她叫過小姑娘問了起來。
小姑娘也實誠,實話實說,「馮掌櫃是上一任的魁首,只是來露個臉,到時候他只在決賽出現,你若是想與他較量,就得在新人裡拔尖。」
只有最後一場會遇見,季棉道是有些擔心馮有才會趁著比賽時間去給金勺子搗亂。
另外一邊,秦朗自府衙離開,沒回金勺子,倒是一個轉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