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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閉著眼睛,微微笑了笑,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將她籠罩在溫暖裡。
朝朝在君行之懷裡睡得正香,她靠在君行之的肩膀上,君行之手裡拿著羽扇,不時用羽扇給他們扇著蚊蟲,她像一個尋尋覓覓許久的旅人,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安穩而踏實。
蔡伍洋躲在草叢後面,『啪』地拍了一下身上的蚊子,抬頭看著遠處的太子爺,忽然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當太子的也不容易啊,懷裡抱一個,肩上靠一個,手裡還得拿著扇子趕蚊蟲,對比起來他還算輕鬆的,他精神振奮,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聚精會神地守著。
祁丹朱放鬆下來,看著君行之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她還沒睜開眼睛,就覺得周圍有些吵雜,抬眸望去卻下了一跳。
他們的四周圍著不少黑衣人,黑衣人們手裡拿著利劍,兇光畢露,一看就是刺客,已經跟躲在暗處的護衛們打成了一團,刀光劍影,血光淋漓。
「別怕。」君行之聲音沉沉,抱住她的肩膀躲到一棵樹後,把朝朝放進她懷裡,自己抽出劍擋在他們面前。
祁丹朱抱緊懷裡的朝朝,視線被君行之遮住,看不到外面那些血腥的畫面,她只能看到君行之的背,君行之的背寬闊而充滿安全感,讓她莫名其妙感到安心,她的耳邊雖然充斥著不遠處的刀劍相擊聲,但是她心裡竟然絲毫不覺得怕。
沒有用太久時間,君行之帶出來的護衛們個個都是頂尖高手,很快就制服了那些刺客,君行之將劍收起來,回頭看向祁丹朱,「沒事了。」
祁丹朱微微鬆了一口氣,輕輕點了點頭,往旁邊走了一步。
她的繡鞋踩在泥濘的地面上,弄髒了上面繡著的牡丹,祁丹朱自己沒有留意,君行之卻蹙眉低頭看了一眼。
「刺客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祁丹朱神色凝重,微微有些疑惑,他們是今天早上臨時決定出行的,刺客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這了?她忍不住有些擔心君行之身邊的人是不是安全。
君行之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風箏,分析道:「應該是這個把他們引來的。」
祁丹朱轉頭看了看,見到地上的風箏,神色不由無奈,這個龍形的風箏實在是太過招搖,是京城裡獨一份的,其他人根本不敢用這樣的風箏,只有朝朝這個小皇太孫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放龍形的風箏,大家看到這盞風箏飛在天上,自然知道誰在這裡。
君行之道:「當然,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我會調查清楚的。」
祁丹朱輕輕點頭,忍不住叮囑道:「下次朝朝再想放這個風箏就讓他在太子府裡玩吧,出來的時候帶其他風箏。」
「好。」君行之將風箏撿起來,遞給旁邊的護衛。
「你知道會是什麼人要刺殺你麼?」祁丹朱忍不住擔心地問。
君行之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下,挑眉道:「我那兩位皇兄,哪個能安分?」
祁丹朱若有所思,祁明毓和祁明胥都不是善茬,他們因為君行之這位太子突然歸位,不得不與太子之位失之交臂,心裡恐怕都恨極了君行之,估計連睡覺的時候都想剷除君行之。
她疑惑道:「祁明毓不是被關在府裡麼?難道放出來了?」
「上個月正逢父皇生辰,祁明胥在父皇的生辰宴上突然替祁明毓求情,在父皇面前大哭,高聲訴說他們的兄弟情,跟父皇講骨肉血緣之親,長跪不起求父皇放祁明毓出來,父皇感動不已,將祁明毓放了出來。」
祁丹朱眉心擰緊,她對他們再瞭解不過,祁明毓和祁明胥兩個人都恨不能將對方置於死地,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什麼兄弟之情,能讓他們串通一氣的只有利益。
她神色凝重道:「他們二人狼狽為奸,可能有所勾結,祁明胥之所以幫祁明毓出來,極有可能就是想要聯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