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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朱明知道他不是在叫自己,還是忍不住紅了眼。
君行之臉色沉了下來,看著朝朝不說話,他每次不說話的時候,朝朝都有些怕他,朝朝在他懷裡動了動,又試著叫了一遍,「狼狼?」
這次連娘都不會說了。
眼看著君行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祁丹朱站在旁邊忍不住開口勸了一句,「別為難朝朝了,朝朝實在不會叫就算了,慢慢來。」
君行之抬頭冷冷看了她一眼,「一個將他生下來當作籌碼,說走就走的娘,配聽他叫娘麼?」
祁丹朱微微愣了一下,解釋道:「我沒把朝朝當作籌碼……我雖然用朝朝跟陛下對峙過,但絕對沒想真的利用朝朝做什麼,更沒想讓他置身於危險之中。」
她當初雖然置問過錦帝是否會像當年害祁明淵一樣害朝朝,但她當時心裡清楚,有陳皇后和陳家在,錦帝這一次根本無法傷害君行之和朝朝。
陳皇后的父親曾是沂臨縣太守,錦帝能夠起兵少不了陳家的幫助,陳家雖然平日低調,但他們手裡的權利足以保住君行之和朝朝,她從未想將他們置身於危險當中。
朝朝坐在君行之懷裡,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低頭好奇地把玩著君行之腰間的碧玉穗子,拿著穗子一下下的晃著,沒有意識到屋內氣氛的劍拔弩張,一個人玩的開心。
君行之臉色沒有任何緩和,他眼中的陰雲更濃,聲音沉沉道:「那你為何要將朝朝生下來?既然我對你來說只是報仇的工具,你何必多給自己留一個念想?」
「我」祁丹朱無聲的沉默下來。
因為那個時候的君行之對她來說,已經不止是報仇的工具,她曾經也準備過避孕湯,但直到最後她都沒有喝過。
她利用了君行之,也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
只是現在說這些,君行之也不會相信了吧。
君行之看著她微微蒼白的面色,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她的回答,心裡不由一陣煩躁。
他抱著朝朝站起來,扔下一句,「母后知道你回來了,讓你明天進宮去見她。」
君行之大步離去,朝朝趴在他的背上對祁丹朱招了招手,祁丹朱不捨地看著他,盡力彎了彎唇。
夜色沉沉,祁丹朱靠在門邊看著他們走遠,輕輕笑了笑,不管怎麼樣,能這樣看著他們,她已經很知足了。
翌日清晨,祁丹朱一早便起床了,她雖然說是來做奶孃的。卻沒人告訴她該做什麼,也沒人敢讓她做什麼,就連她隨手給自己倒杯茶,屋裡的丫鬟們也得大驚小怪,不敢讓她自己來,祁丹朱實在是有些無奈,對於自己不尷不尬的身份也很無力。
青枚親自過來服侍她,一邊給她束髮一邊喜不自勝道:「主子,太子殿下讓人送來了好多漂亮衣裳。」
祁丹朱微微愣了一下,她回頭看向衣架上的衣衫,那些衣衫看起來名貴而華麗,有她以前喜歡穿的硃色,也有素雅的顏色,無一不精緻,實在不像『奶孃』能穿的衣衫。
青枚掩唇而笑,眼中都是喜色,壓低聲音道:「奴婢看過了,那些衣裳主子您穿大小正合適,看來太子殿下還記得您的尺寸呢。」
祁丹朱臉頰微紅,低了低頭。
青枚語氣篤定道:「奴婢覺得太子殿下心裡一定還惦記著主子呢。」
祁丹朱神色遲疑了一下,微微有些黯然,她反駁道:「你不是也記得我的尺寸呢麼?」
「奴婢哪裡敢跟太子殿下比。」青枚大驚小怪道:「太子殿下日理萬機,如果樣樣都記得可不累壞了?奴婢就伺候過您和小殿下,當然把你們的事牢牢記在心裡,可太子殿下能記住這麼細節的東西,可見對太子殿下來說,主子您必定是萬分重要的。」
祁丹朱微微沉默,看著手裡的玉簪,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