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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料到京城最近是多事之秋,所以已經許久沒有理會京城裡的情況,如今還有兩個多月就要回京了,不管怎麼樣也要了解一下,免得回去對一切懵懂不知,弄得措手不及。
孟九思想了想京城的情況,開口道:「最近胥王得勢,陛下對他委以重任,他在朝中的權勢,已經漸漸可以比肩毓王。」
祁丹朱輕輕點頭,心道難怪最近這麼安靜,原來祁明毓是在忙著對付祁明胥,怪不得自從火燒糧倉的事情之後,祁明毓就再沒有其他動作了。
說起來還要感謝祁明胥,如果不是有祁明胥搗亂,她與君行之在沂臨縣,也難得清靜了這麼久。
她雖然早就料到祁明胥最後會跟祁明毓平分秋色,卻沒想到他能上位這麼快,可見錦帝提防沈關山和祁明毓的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君行之夾了塊白嫩的魚肉,挑了刺,放進祁丹朱的碗裡,抬頭看向孟九思道:「胥王此人……孟大人覺得如何?」
這裡沒有其他,只有他們三個,孟九思跟他們相處已久,早就已經全身心的信任他們,自然不必遮遮掩掩,也不必說謊。
他嘆息一聲,道:「我回京之後還聽說的一件事,前段時間京城外經常有賊人作亂,陛下派毓王和胥王一起前去剿匪,他們二人為了搶功用盡了手段,毓王直接用百姓做誘餌,引山寨裡的賊匪出山,胥王則抓了山寨裡賊人的孩子們,堵在山寨門口,每隔一個時辰就殺一個孩子,甚至不肯給孩子們一個痛快,他當著眾人的面將一個個孩子活活折磨致死,據說手段層出不窮,跟去計程車兵們回家都忍不住做噩夢。」
君行之和祁丹朱眉心一下子擰緊,祁明毓和祁明胥一個心機深沉、自私自利,一個性情殘暴、不擇手段,無論他們二人誰做了皇帝,都會是大祁的災難,百姓們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
錦帝這些年來遲遲沒有立太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無人可選,他是祁明毓和祁明胥的父親,不可能不知道祁明毓和祁明胥的性情,他心裡清楚,他們都不是帝王的合適人選,所以才一直猶豫不決,無法立太子。
孟九思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再談論祁明毓和祁明胥,說起了另一件事。
「沈厚最近那納了幾個妾室進門,七公主怒不可遏,把將軍府鬧的人仰馬翻,然後自己一個人搬去了新建好的公主府,沈厚還留在將軍府裡,不肯搬過去住,兩人就這樣分開住著,誰也不肯先服軟,京城裡已經鬧得風風雨雨,不少人在背後看笑話。」
祁丹朱微微有些詫異,「祁潭湘連沈厚養外室都不在乎,為何會因為沈厚納了幾房妾室,就如此生氣?」
祁潭湘一直目標明確,只在乎沈厚的權勢和地位,如今怎麼會突然為了這些事鬧了起來?
孟九思解釋道:「沈厚那幾房妾室都大有來頭,其中有七公主的貼身丫鬟,還有七公主從宮裡帶出來解悶的歌女,最離譜的是那些妾室裡面竟然還有七公主的表妹。」
祁丹朱忍不住詫異。
孟九思道:「七公主那個表妹就去過將軍府一次,不知道怎麼跟沈厚勾搭上了,有一次沈厚跟七公主那個表妹偷偷廝混,竟然還跑去了七公主和沈厚的婚房,正好被七公主撞見了,七公主這才忍無可忍,直接扇了沈厚一巴掌,鬧得雞飛狗跳。」
祁丹朱聽得錯愕不已,她雖然早就知道沈厚不是什麼好人,但她沒想到沈厚竟然膽敢如此胡鬧,他這樣做分明是不喜歡祁潭湘,所以故意將祁潭湘的臉面放在腳底下踩。
祁丹朱忍不住問:「父皇和麗妃沒有阻止沈厚嗎?」
按麗妃往常的脾氣,沈厚敢如此廝混,故意不顧及祁潭湘的顏面,麗妃應該早就去錦帝面前告狀了才對。
孟九思道:「七公主與沈厚成婚之後,肚子到現在都沒有訊息,沈厚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