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月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青枚戰戰兢兢地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道:「駙馬……落榜了。」
大家同時一愣,馬車內安靜了片刻,祁丹朱默默握住君行之的手。
姜仁扈變了臉色,急道:「你沒看錯?」
青枚搖了搖頭,「奴婢來來回回、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多遍,絕對不會看錯,新科狀元郎是靖侯爺家的三孫子趙齊峰,榜眼是中都督家的侄兒周龔如,探花是範大員外家的二公子鄭關和。」
姜仁扈啞然,臉色迅速地頹敗下去,半晌他才轉頭去看君行之,君行之神色有些失望,但沒有他臉色那樣難看。
祁丹朱牽著君行之的手,用指腹輕輕摩挲他的手背,無聲地安慰。
君行之微微用力,回握住她。
姜仁扈眉心皺緊,滿臉措手不及的茫然,半晌,想不通地低聲喃喃:「不應該啊……」
不是因為他是君行之的先生,他才袒護君行之,而是君行之的才學確實是他們這些學子中的佼佼者,甚至是罕見的出眾。
他了解君行之,君行之知識淵博,才學豐厚,而且性子極穩,不可能因為怯場而失了水準,按理說必定榜上有名。
難道今年人才濟濟,那三個人的才學都比他徒弟還厲害?
他震驚又疑惑,忍不住問:「你考試的時候,可有發生什麼意外,來不及作答或者遇到什麼難題?」
君行之輕輕搖頭,「一切順利,我已經盡我所能。」
姜仁扈更加疑惑,但終究已成定局,也只能感嘆一句命不由人。
他緩了緩情緒,抬起手拍著君行之的肩膀,勸慰道:「行之,彆氣餒,人生在世,最忌得失心太重,想開點,三年後又到了開恩科的日子,到時候老夫陪你好好準備,三年後再參加科舉也來得及。」
君行之輕輕點頭,「多謝先生。」
一行人失落地乘馬車原路返回,氣氛比來時要沉重許多,一路無話,祁丹朱和君行之先送姜仁扈回了太傅府。
姜仁扈臨下車之前還在安慰君行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待下車之後,他自己先忍不住嘆了口氣,失魂落魄地回了府。
馬車繼續往前走,馬車內祁丹朱抬手抱住君行之的肩膀,將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肩膀上靠。
君行之靠在祁丹朱瘦削的肩膀上,輕笑了一下,「做什麼?」
他比祁丹朱高大了整整一圈,這樣靠在祁丹朱的懷裡,顯得十分滑稽。
祁丹朱努力伸著臂膀,拍了拍他寬闊的肩膀,「安慰你。」
君行之無奈輕笑,坐直身體,將她擁進懷裡,下巴墊在祁丹朱的頭頂,「你讓我抱會兒,就是安慰我了。」
祁丹朱輕輕點頭,用力將他抱緊,恨不能將自己的體溫都傳給他。
「很難受嗎?」
「有一點。」君行之輕輕皺眉,品了品自己心裡的滋味道:「更多的是失落吧,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努力過卻失敗了,這種感覺其實有點新鮮。」
祁丹朱笑著摸了摸他的下巴,「知道你是神童,別炫耀。」
祁丹朱調笑幾句,君行之心裡輕鬆了不少。
當天夜裡,九駙馬落榜的訊息就傳遍了京城,有人唏噓,有人感嘆,還有人幸災樂禍,宮裡也有不少流言蜚語,更有不少人躲在後面等著看笑話。
祁丹朱和君行之回宮之後,祁丹朱沒讓君行之出去,自己倒是風風火火地出去逛了一圈,將所有陰陽怪氣的人都懟了一遍。
這樣的熱鬧,祁潭湘自然沒有不湊的道理,她尖酸刻薄地說了半晌,恨不能把最近的怨氣都吐出來,可惜,無一不被祁丹朱懟著啞口無言,祁丹朱就像火力全開一樣,容不得旁人說君行之半個不字。
祁潭湘跟祁丹朱對峙了半天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