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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做不了。
好像每次都是這樣,他無能為力,也保護不了阿姊。
祁丹朱察覺他面色越來越沉,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柔聲道:「明長,別擔心,阿姊沒事的。」
祁明長低頭,紅著眼睛看她,「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祁丹朱愣了愣,祁明長已經扭過頭去。
祁芙薇看著離開的祁丹朱,輕聲對祁潭湘問:「皇妹,你說丹朱若是不能前去和親,塞外使臣們會善罷甘休嗎?」
「當然不會。」祁潭湘手裡拿著一串葡萄,正沒心沒肺地吃著,聞言沒有遲疑道:「那西汗王脾氣暴躁,手段狠辣,他年紀越大越是暴虐成性,他既然已經下了命令,指明要娶一位公主回去,那麼使臣們就一定要幫他把公主帶回去,否則使臣無法交差,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那些使臣就算為了回去不受到責罰,也會想盡辦法促成和親的事。
祁芙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祁潭湘嚼了嚼嘴裡的葡萄,不以為意地看著臺下的使臣道:「我估計他們如果不能把祁丹朱帶回去,那麼他們就算回去,也會被那西汗王殺頭。」
祁芙薇眸色動了動,提醒道:「那西汗王並沒有點名要娶丹朱,只說要娶大祁公主。」
祁潭湘一愣,本來幸災樂禍的笑容微微收斂,遲疑地擰起眉頭。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剛才那些使臣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明說那西汗王要娶祁丹朱,只說要娶大祁的公主。
她吃葡萄的動作不自覺慢了下來,囁嚅道:「他們不是拿著畫像麼?」
祁芙薇虛弱道:「畫像而已,隨便添幾筆不就變了模樣麼?」
祁潭湘放下手裡的葡萄,忍不住慌了起來,剛才她一直覺得事不關己,只樂於看好戲,現在才發現自己也是未出嫁的公主之一,不由擔憂起來。
祁芙薇面露擔憂,聲音憂愁地呢喃,「如果君公子和孟公子這輪比賽贏了,丹朱不用去和親,不知到時父皇可會讓你我姐妹二人代替?」
祁潭湘聞言愈發驚懼,有些坐不住了,輕輕挪了挪屁股。
祁芙薇抿了抿蒼白的唇,氣息微弱道:「塞外苦寒又路途遙遠,我這身子怕是折騰不到塞外的,父皇就算派我去和親,我也沒命活到那西汗王的帳篷裡,只會平添晦氣,到時候反而沒辦法跟那西汗王交代,所以父皇不到萬不得已,應該不會讓我前去和親,我只是有些擔心妹妹你……」
祁潭湘腦袋嗡地一聲,徹底察覺到危險,坐立不安起來。
如果祁丹朱和祁芙薇都沒辦法和親,那不就輪到她了嗎?
她一直隔岸觀火,沒想到這火竟然還會燒到她身上。
雖然她已有婚約在身,但錦帝如果隨便找一個理由將婚約作廢,誰也奈何不了他,到時候她就只剩下乖乖和親的份!
她心裡又慌又亂,再也沒有了看戲的心思,不由神思不屬起來。
祁芙薇看著她變了的面色,繼續輕聲咳嗽著。
大家心思各異,不知不覺擂臺上已經逐漸見了分曉。
烏亥裡和孟九思兩個人,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幾乎打成平手,另一端胡撒卻漸漸不敵,君行之幾個回合下來就已經將他打得節節敗退,胡撒體力不支,見了頹勢。
烏亥裡看了胡撒一眼,若再繼續下去,君行之馬上就要將胡撒打敗了,等胡撒輸了,君行之和孟九思聯手,以二對一,那麼他也輸定了。
烏亥裡忽然大喝一聲:「君行之,我跟你打!」
他縱身一躍擋在胡撒面前,跟君行之對起陣來,胡撒粗喘了一口氣,轉過頭去迎擊孟九思。
烏亥裡用了十足的力氣迎擊君行之,招招兇狠,剛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