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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忍不住驚訝,忍不住開始鳴起不平來。
「烏亥裡王子嘴裡說什麼不想欺負弱小,這分明是找藉口想要給自己挑個幫手吧。」
「這個胡撒長得高大威猛,整個大祁都鮮少有這麼壯碩的巨人,君行之這書生可怎麼贏?」
「射箭和騎馬靠的是臂力和巧勁,君行之能取勝不足為奇,可這近身搏鬥可是實打實靠的真功夫,這個胡撒一拳頭下去,君行之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他還是保命要緊,不如現在就認輸算了。」
「烏亥裡找藉口加了一位更強壯的幫手,美名其曰為了公平,根本就是勝之不武!」
……
烏亥裡聽到他們的話絲毫不以為意,他露出壞笑,挑釁地看著祁丹朱。
他們塞外人沒有那麼多規矩,才不講什麼公平和道義,他們只講求勝者為王,剛才他已經輸了一次,絕對不想再說第二次。
祁丹朱面色平靜,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招,對他挑釁的眼神視若無睹。
陳皇后看著胡撒粗壯的胳膊和腿,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陛下,烏亥裡王子選的人,你就沒有意見嗎?」
群臣忍不住望向錦帝,心生微微升起疑惑,陛下向來疼愛九公主,為何現在卻對烏亥裡的屢次挑釁視而不見?
要知道,這輪比賽至關重要,只要君行之能再贏一次,九公主就有正當的理由不用前去和親了,現在烏亥裡明顯故意挑事,陛下為何不阻止?
錦帝淡淡道:「君無戲言。」
群臣不敢妄議,心中卻是疑惑更甚,錦帝似乎對九公主即將遠嫁的事沒有絲毫在意,至少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看到錦帝有阻止的意思。
陳皇后聽到錦帝的話,轉動手裡佛珠,輕輕蹙了蹙眉。
祁丹朱意味不明地輕扯了下嘴角,開口道:「父皇,先生的幫手是由我選,還是您來定奪?」
錦帝溫聲道:「丹朱,就由你來決定吧。」
祁丹朱微笑,「謝父皇。」
姜仁扈忍不住擔憂起來,神色焦急問:「你要選何人跟行之一起參賽?」
現在比賽時間緊迫,自然只能從在現場的人裡選,所以選擇極為有限。
武將一般都身負重責,不能輕易離開自己的位置,所以在場的這些人裡只有沈關山和沈厚算是真正有本事的武將,但他們顯然都不會幫祁丹朱。
錦帝即使將這個選擇權給了祁丹朱,其實祁丹朱能挑選的人也沒有幾個,想要在在場的人裡找到像胡撒那樣孔武有力的人,更是痴人說夢。
大家不由嘆息,君行之剛才那一輪雖然僥倖取勝,但這一輪恐怕是輸定了,看起來沒有絲毫勝算。
祁丹朱轉過頭,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掠過。
沈厚坐在人群裡面色猶豫,他知道在場的人裡除了他父親,就屬他功夫還不錯,祁丹朱極有可能會挑選他上場。
他皺了皺眉,心裡忐忑起來,他既想要讓祁丹朱能夠有求於他,又怕自己打不過烏亥裡和胡撒,憑白丟了臉面。
他看了看烏亥裡和胡撒,自知勝算不大,不敢輕易下場,更何況他父親明顯支援和親,他不想違抗他父親,公然與他父親做對。
就在他徒自掙扎,猶豫該不該上場的時候,祁丹朱搖搖看了過來。
他一個激靈坐直了身體,沒來得及深思,嘴巴已經坦誠地開口拒絕,磕磕巴巴地開口道:「我今天身體不適,不方便上場,殿下還是找別人吧。」
他說完之後,在心裡嘆息了一聲,即使他捨不得祁丹朱遠嫁,也著實不敢為祁丹朱冒著個險。
祁潭湘立刻配合道:「九妹,沈公子身體不適,你不要強人所難。」
她可不想看到沈厚上臺去為祁丹朱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