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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朱如此才放心下來,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道:「先生,你看後院那棵銀杏樹,我每次來行宮它都在那裡,聽說它已經活了五百年了,歷經風雨,頑強生長,有人說若是萬物真有靈,它應該已經成精了。」
君行之彎唇,「這世上哪有什麼靈異精怪,都是說書先生瞎編的。」
「先生,世間萬物無奇不有,雖然銀杏不一定能成精,但故事還是很好聽的嘛。」
……
祁丹朱一路說個不停,聲音清脆,帶著少女的嬌軟,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照在她的臉上,看起來明明媚媚,讓人見之忘憂。
君行之不由一直含笑聽著,直到將她送到行宮裡的住處。
祁丹朱指著自己的屋子道:「我每次來行宮都住這兒,先生如果有事就來這裡找我。」
君行之看了一眼華麗的宮殿,隨口問:「你以前來過這個行宮?」
祁丹朱臉上的笑容幾不可察地黯了黯,輕輕點了下頭,淡聲道:「來過幾次。」
君行之目送著他進了宮殿之後才離開,眾人休整一夜,翌日錦帝正式設宴迎接塞外使臣。
行宮後面靠著大山,清晨醒來空氣格外的清新,祁丹朱坐在鏡前,細細地對鏡描眉,習綠站在她身後,將她如絲的墨發用珍珠碧玉步搖挽起,青枚在旁邊為她披上蠶絲織錦的輕紗。
青枚見她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殿下往日來春獵都興致缺缺,怎麼今年如此有興致?」
祁丹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一笑,站起來道:「今年有先生在,怎可同日而語?」
習綠站在旁邊微微愣了一下,倒未想過祁丹朱有一日會為一人如此開心。
她有些擔憂地看了祁丹朱一眼,嘴唇闔動,到底沒說什麼掃興的話。
祁丹朱收拾妥當之後,站起來往設宴的地方走,習綠跟在她身側,其他人遠遠的跟在後面。
祁丹朱一邊走一邊問:「打聽清楚昨日那個塞外使臣的誰了嗎?」
她想起昨日那人如鷹的眼神,仍覺得心有餘悸,莫名有些不安,所以讓習綠去打聽了一下那人是誰。
習綠回道:「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那人名喚烏亥裡,是那西汗王的親兒子,年少驍勇,很得那西汗王器重,是此次使臣的頭領。」
祁丹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從未見過烏亥裡,一時之間想不通他為何那樣看著自己。
難道只是巧合?
她低頭思索著,走過拐角,來到宴席的草場正好遇到迎面走來的魏閔德。
魏閔德看到她停駐腳步,拱了拱手,恭敬道:「參見殿下。」
祁丹朱看到他,便想起上次跟魏沁雪落水的事,不由挑眉問:「魏小姐這次沒來?身子可恢復了?」
魏閔德臉上不見怨言道:「回殿下,沁雪身子已經大好,只是我罰她在家中思過,所以她此次才沒有前來。」
往年春獵的時候,官員家的子女也會一道前來,今年獨獨少了魏沁雪,還有不少人在背後談論此事。
祁丹朱『哦』了一聲,落水的事風頭未過,還有不少人關注著她們,估計就算魏閔德不罰魏沁雪在家中思過,魏沁雪這次也不會過來。
魏沁雪臉皮薄,上次的事情鬧得那麼大,滿京城都在風言風語,魏沁雪冷靜下來之後,估計會覺得無顏見人,自然不會來參加這份熱鬧了。
魏閔德後退一步,正式地給祁丹朱鞠了一躬,道:「小女莽撞,出言頂撞了殿下,給殿下添了不少麻煩,是微臣沒有教好女兒,實在過意不去,對不住殿下。」
祁丹朱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都過去了,讓她以後少來招惹我就行。」
魏閔德沉吟道:「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