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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烺跟了上去,有他在,府兵自然不會攔著,任由他二人長驅直入。
王府建造已有四月,規模初見,大概是因為過節,府中也特意張燈結彩了一番,只是沒什麼人,看起來頗為冷清。
「這有什麼好看的?」元月晚邊走邊打量,「這還不如去街上呢,又好看又熱鬧。」
陳烺走到她前頭,說:「你跟我來。」帶著她往另一條路上走去。
元月晚只遲疑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說來也是丟人,元月晚不僅晚上不大認得路,在這昏暗之地,也不大能看得清路。這不,陳烺走得快了些,她急於跟上,一個沒留神,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跌倒。好在手邊就是一株樹木,她扶了一把,才堪堪站住腳。
陳烺聽得身後動靜,回頭見了這一幕,先是笑,得到元月晚一記眼刀,他就伸了手過來,說:「還是我牽著你吧。」
元月晚整理了下衣裳,偏偏不去理會他伸過來的手,只昂了頭,說道:「不用,你走慢些就行了。」
陳烺這回卻沒由著她了,不由分說,自己就來抓了她的手,緊緊捏在了掌心裡。
「還是這樣好。」他笑道。
元月晚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就作罷,任由他牽著走了。
走了沒多久,拐過一片假山,元月晚頓覺眼前一片開闊,那是盈盈一片湖水,水邊廊柱上都點了燈籠,借著水光,燭影漣漪,映照天上一輪圓月,自有一番風味。
元月晚不曾想,這靖王府中,竟還有這般景緻。才想要問陳烺這就是他所說的美景,一轉頭,就見他跑去一旁,沒一會兒,懷裡抱了一堆東西過來。
「你拿這麼多煙花幹什麼?」看他走近,元月晚忍不住問道。
陳烺將那捧煙花全都放去了地上,一個一個地排列好,一邊排一邊說:「這還能幹什麼?自然是要放煙花了。」
他取了火摺子,看元月晚遠遠躲開,便忍不住笑:「你別怕,這個不傷人的,宮裡師傅們費了好大精神才做出來的,專門供給各宮娘娘們玩耍的。」
饒是如此,元月晚還是叮囑了他:「你小心些,到底是火光,別傷了自己。」
陳烺難得聽見她關懷自己一句,一時笑得像個傻子,手中火摺子不甚點燃了一支煙花,花火冒出的一瞬間,給他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摔到地上去。
元月晚看得真切,忍不住笑道:「我說什麼來著?叫你小心些吧。」
陳烺也笑了,一鼓作氣,給剩下的煙花全都點上了。
他點完了煙花,便跑回了元月晚身邊,看著湖畔那一片火樹銀花,他得意地問:「如何?這算得是美景了吧?」
元月晚不得不承認,這宮裡師傅們的手藝,果然不是外頭那些小作坊們能比得上的。
「好看。」她輕輕點頭。
陳烺得了便宜還賣乖,伸頭去她面前,故意問道:「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元月晚撇開頭:「你聾了。」
陳烺哈哈笑著,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就拉起了她的手來,繼而眉頭一皺:「怎麼這般涼?」說著兩隻手都握了她的手,細細搓揉。
元月晚只覺得好笑,這樣冷的天,在外頭站上一會兒,自然就涼了,她又不是小火人,哪能時時刻刻都暖和著?
這樣想,她又要收回自己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她說。
陳烺卻不放,只說:「明年這時候,你就在這府裡了,還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話?」
「那也是明年的事了。」元月晚掙扎著。
「別鬧。」陳烺突然沉聲說道。
她一愣,正待抬頭看他,卻不防他往前一步,雙臂一張,就將她攬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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