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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鬱無言。
傅淮錚道:「看樣子你知道?」
蒲鬱道:「我不會再同你做交易了。」
他們的舞也就散了。傅淮錚回到陳芸身邊,陳芸奇怪道:「她呢?」
「不跳了。」傅淮錚俯身耳語,「我可知道她的名字了,你怎麼回報我?」
陳芸手底一個音彈錯,作勢瞪他,卻顯嬌俏,「你敢。」
傅淮錚輕聲道:「待會兒來找我。」
晚會結束後,陳芸把餘下的點心分給同學們,蒲鬱也拿了幾塊。剛回宿舍,她身上就發癢起紅疹。誤食一塊經過生薑熬煮的點心,這可了得。
蒲鬱不好驚動同學,兀自去茅房,打算將胃裡的東西嘔出來。折騰一番,紅疹還不消退,她想得洗澡試試。可這會兒的澡堂被男孩佔領了,她只得忍耐著。
一位有醫學知識的發現蒲鬱滿臉紅疹,非要帶她去找老餘。
推開老餘單間宿舍的門,卻見吳祖清與阿七在。蒲鬱一下子捂住臉,背過身去。
吳祖清道:「何事?」
同學快言快語說蒲鬱起紅疹,應當是食物過敏的症狀。同學拉她轉身,「給伍教員看看!」
「不要!」蒲鬱道。
吳祖清卻來到她跟前,不費吹灰之力地掰開她的手,「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你不曉得?」
一整夜,總算得說上話了,可他竟是這樣的態度。
蒲鬱冷眼相看,「不勞伍教員費心,還沒吃死人說明有的救。」
吳祖清捏起蒲鬱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捲起她的衣袖看了看,道:「你和我到醫院去。」
「還沒有能治療的藥物,去了也是耽誤時間,捱過去就好了。」蒲鬱往後退一步,對同學說「謝謝你」,徑直離開了。
沒一會兒,阿七找到蒲鬱說:「澡堂清空了。」
蒲鬱愣愣的。阿七踢她的床沿,「伍教員說能緩解一點是一點,快去。」
蒲鬱忙端著盆子去澡堂。吳祖清下過命令,連澡堂周圍也一個人影都見不著。
洗澡不能消解紅疹,但身上總歸舒服一些。蒲鬱心中有愧,從澡堂出來,到老餘的宿舍找吳祖清。
當下只有吳祖清一個人在,他關上門,說:「怎麼這樣不小心。」
蒲鬱看地板,「就是不小心的。」
吳祖清嘆氣,指邊上的椅子,「坐下。」
蒲鬱默不作聲地坐下了,把盆子放在地上。吳祖清盆子裡拿出毛巾,接著撩起她披在背後的長髮。
「……伍教員。」蒲鬱轉頭看他。
吳祖清睨她一眼,「不認識我了?」
蒲鬱抿唇,「二哥先不認識我的。」
吳祖清為她擦頭髮,「沒有。」
「委屈?」
「不敢。」蒲鬱看著衣擺在眼前晃,忍不住小動作輕輕扯了下。
吳祖清飛快攥住她就要抽離的手,「小鬱。」
「嗯。」蒲鬱看著他,總算笑了。
他有滿腹話,難以言說,最終也化作一聲含糊的「嗯」。
蒲鬱靠進他懷裡,嘆息般道,「二哥。」
「我在。」吳祖清手裡毛巾成了一團。
「二哥,一直沒機會說。好久不見。」蒲鬱抬眸,清澈、無邪。轉而笑了,無不天真。
吳祖清把毛巾搭在她頭上,也似蓋住自己的念頭。
「好了。」約莫半分鐘,吳祖清鬆開蒲鬱的擁抱,「你該回宿舍了。」
「再一會兒,就一會兒?」蒲鬱不捨道。
吳祖清往後退了半步,「回去。」
蒲鬱神色冷下來,起身端上盆子。走到門邊,她忽然停下來說:「我不是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