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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當時坐在落地窗旁邊,扒著窗簾的一條縫兒看時晝穿著西裝外套深藍色大衣,手上戴著黑色手套坐進車裡。
他把手擱玻璃上,隔空想碰碰大冰塊兒,直到眼睛看不見車影,他才收回被窗戶捂冷的手。
時晝出差的第三天,駱崇宴從時家搬出來,等管家一行人反應過來,桌上只有一張便條,哪兒還有他們的小少爺。
符偌允後知後覺地被拐在另一輛車上,一臉懵逼地問旁邊的鐘毓:「毓哥,駱隊不是在家裡住了十幾年嗎?怎麼好端端要搬出來啊?是因為咱們嗎?」
「我們以後是不是要自己動手做飯啊?我其實手藝不太好哎,哥你會做嗎?」
鍾毓被吵的用車上的蘋果塞住他的嘴,這孩子是十萬個為什麼嗎?哪兒那麼多問題!
他倒是能猜到駱隊為什麼要搬走,但這些肯定不能給這孩子說,他還是少知道的好。
原本有點害怕新住所沒時家舒服的符偌允下了車後,嘴裡的蘋果驚掉了!
「這……這也太漂亮了啊!」
符偌允行李也不拿就跑去門口,仰頭望著眼前淺黃灰色的歐式別墅,感慨道:「我這是穿越了嗎?」
「這簡直就是小型的城堡啊……」
「這是你們倆的鑰匙,去休息吧,嶽銘都應該給你們說過了。」駱崇宴將兩串鑰匙遞給鍾毓。
「說過了,那我們先去收拾一下,晚上收拾好了就準備開會?」
「嗯,去吧。」駱崇宴進了旁邊的那套,這套房子完完全全屬於他駱崇宴一個人的。
他不喜歡人多,除了有固定來做飯的阿姨之外就剩一個負責打掃的一位。
而且她們兩位很少會有出現在駱崇宴面前的時候。
嶽銘早就幫他收拾好了,連大白都帶了過來。他有自己的住處,而且想著這個時候他想一個人待待便沒跟著,在門口看著他一人孤零零的進去。
「以後要適應一下一個人的生活呢。」駱崇宴抬頭看著客廳後面旋轉的樓梯,以後再也沒有專供他方便的坡道,他的樓上也不會再有時晝的出現了。
在新地方住的第一晚,駱崇宴並沒有睡著,一閉眼各種繁雜紛擾的畫面爭先恐後地蹦在他眼前,將睏意擠在角落,只能睜著酸澀的眼熬到天亮。
第二天他是趴在桌上睡著的,然後硬生生被冷醒,打了好幾個噴嚏。
……
第三天,時晝回來了。
對比非常溫馨和諧的別墅那邊,時家這裡已經是烏雲密佈雷電交加十級地震裹著泥石流海嘯過來了!
時晝坐在客廳沙發中央,沉下來的臉都能看見近乎實體的殺意,這回連程東也被毫不留情的嚴厲懲罰。
時家所有人一個個垂著頭不敢吭聲,膽兒小的咬緊牙關也控制不住上下打顫。為首的管家一大把年紀倒是不怕,但他這張老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把小少爺丟了的原因。
「我只問一遍,駱崇宴人呢?」時晝捏著他寫下的那張紙,摻著火/藥的語氣說了這一年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眾人噤若寒蟬,連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去找。」時晝站起來,從桌上拿走一把車鑰匙走出去,無視以程東管家為首的一桿人。
剛回到家裡的時晝走到客廳就覺得不對勁,他回頭看了一眼啃著胡蘿蔔的拆寶兒。
沒等管家開口他徑直走到了駱崇宴的房間,裡面大致與平常沒什麼區別,可他還是第一時間發現——大白不見了。
等時晝從小少爺的房間裡出來,幾乎不喜怒於色的人,當著全家的面兒第一次教訓程東。
管家這才意識到先生是真氣狠了,往常就是小少爺再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沒如此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