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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完了也就完了,但沒想到玉姐兒那邊一直還關注著這頭,一看董鄂家慫了,第二天玉姐兒的額娘乾脆就親自上門來。「富察夫人與我當年也有過交情,只不過嫁人之後來往才少了。」
「玉姐兒是她的老閨女,家裡上下都看得跟個寶貝一樣。她就想給女兒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家,最好是婆母不為難人,家中子嗣簡單些,家世別太高了的,這不挑來撿去的就咱們家最合適。」
赫舍里氏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嘴角往上揚,「人進門就跟我說,說是翰寧年紀大一點兒沒關係,正好穩重能容得下玉姐兒的小性子,你外邊那些事兒他家也不在意,從小看著你和玉姐兒玩到大,總歸氣撒不到玉姐兒身上就行。只要咱們家能多些耐心,給玉姐兒一點時間學著怎麼管好府上,就怎麼都成。」
「額娘,您不是來給我看讓我瞧著行不行的,您就是來給我顯擺的對不對。」能把話說得這般直白誠懇,富察家就算是把一刻誠心捧到手裡了,「玉姐兒的額娘打的主意不就是當初您跟阿瑪替我想的一樣嘛。」
「要說我這事可行。與其定個別人處處都說好的人家,不如找個咱們真知根知底的人家。尤其我哥還見過玉姐兒,算不得兩眼一抹黑就成了親,玉姐兒長得多好看啊,配得上探花郎。」楚寧掰著手指頭數優點,數到最後怎麼說怎麼滿意,母女兩人愣是笑作一團,活像佔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女人家總是先看後院這堆事,前邊幾個男人更關注的卻是前邊朝堂上的東西。胤祺聽著張保把事情從頭到尾說過一遍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起身給自家岳父認認真真作了個揖,「岳丈,這回的事是我莽撞了,耽誤了翰寧的婚事著實是我的不是。」
張保哪裡受得了這個場面,趕緊起身擺手讓了半個身子不肯受胤祺的禮,「五貝勒言重了,此時早早把人看清楚了是好事,現在這點小事都不敢沾染,往後若再有事,豈不是還要連夜收拾包袱逃走不成。」
「逃不逃的不說,只說這董鄂大人在禮部也算是一號人物了。」禮部不像吏部戶部,平時不是那等頂出風頭的衙門,但其實裡邊水照樣深得厲害。老七踏踏實實在裡邊待了兩年算是摸了個七七八八,但這位禮部侍郎老七還真就從不願多沾他半點。
「去年準備貢院考場和東巡儀仗的時候,我被老七抓了壯丁,跟著他見過那位董鄂大人好些回。瞧著是個剛正不阿的主兒,說什麼都站在理那一頭,可事後再一琢磨吧,感情理字到底該正著寫還是倒著些,都由他那張嘴說了算,最後總沒有他吃虧的時候。」
剛到禮部的時候老七還真被他唬了好一陣子,後來看明白怎麼回事之後,現如今老七都只當他說話是放屁,愛怎麼逼逼怎麼逼逼,反正人七爺權當聽不見。
「這樣的人家不結親就不結吧,別到時候這習慣還帶到後院來,翰寧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胤祺想到這兒不禁打了個哆嗦,想想要真來個事事常有理的福晉,那非得搭上半條命去不可。
胤祺說得直白,張保父子聽得後怕,但總歸這事沒成就是好的。兩人中午吃了飯又在他塔喇府留到傍晚,才不慌不忙的往回走。
今兒最大一件事就是幫著翰寧把婚事給定了下來,當初翰寧在兩人成親之初是主動找過胤祺遞投名狀的,如今他考取了功名,婚事又讓胤祺點了頭,就算是給那投名狀簽字畫押拍了板,往後兩家就真扯不開分不斷了。
「要爺說啊這門親事定得真好。」兩人坐上馬車說的也是今兒這事,「工部別看著不打眼,要緊的差事也輪不著,其實裡邊油水深著呢。當初老爺子給我們派差事的時候,我就想去工部。
工部那些差事要說辦砸了也闖不了什麼大禍,可真要有什麼大工程大活計,不拘從哪兒摳一點都是大把的銀子。你瞧著吧,到時候翰寧成親富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