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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山賊說罷從懷中取了一張紙,看了許久才道,「算你有點本事,算是過了我家小姐的考驗。」
「考驗……」
原來只是一個考驗,這種考驗嘴上問問就得了,動手算怎麼回事。
容煜蹙了蹙眉,用手壓著手臂。
那山賊見容煜的傷口還滲著血,順手從腰側取了一個小瓶子丟進容煜懷裡,「傷藥。」
容煜握著瓶子,心中有些複雜。
那人見容煜許久不曾有動作,對他道:「我們老大不隨便殺人,說是傷藥就絕對不會害你,你要是不信,他不是懂醫術嗎,你可以讓他看看。」
張翎聞言,從容煜手中拿來瓶子在手心倒了一點,又嘗了一些。
是放了很久的荊芥碳粉,應該還有點用。
「可以用。」張翎說罷,把東西還給容煜。
那山賊這才撇了撇嘴,道:「我就說麼,老大不會隨便害人的。你們也算是好運,有個懂醫術的人跟著。隨我來吧,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去何處?」江逸白問了一句。
山賊嘿嘿一笑:「能住人的地方,比這兒好多了。」
這位小哥兒口中的好地方依舊是個山洞。
沒有窗子,不透風,與那關人之地不同的是有幾張木床,幾根蠟燭,也乾燥的很。
那山賊安置了幾人又與張翎說了一句,才破為感慨地離開。
張翎有心事一般,眉心若蹙。
「說吧,給人家小姐說了什麼,怎麼待遇如此不一樣了?」顧雲問了一句。
蘇音心中好奇,也靜靜聽著。
容煜與江逸白都看著他。
幾人大眼瞪小眼,過了片刻,張翎才道:「今日見到了那位小姐的真容顏。」
「可是個絕色美人?」蘇音問了一問。
張翎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
「這怎麼說。」顧雲各國的美人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如此玄乎的。
張翎道:「柳葉彎眉,櫻桃口,膚如凝脂,眸若星辰。」
容煜道:「這不是挺好的?」
「唯獨,面頰一側潰爛看起來不大好。」張翎接著道了一句。
「啊?」蘇音皺了皺眉,道,「這也太可惜了。」
蘇音這前半生,能活下來都是因為一張讓人憐惜的臉。他很難想像,一個女人的臉成了那樣,心底下會有多麼傷心。
「你要治好她麼?」顧雲問他。
張翎點了點頭道:「是……為首的男人答應我,若是我治好了他的妹妹,會贈予我們馬匹與糧食,會把搶來的東西還給我們,還說有一條只有他們知道的路,可以快些出山。」
「他會告訴我們?」容煜問他。
「嗯……」
「這倒是……省力了不少。」
對張翎來說有些麻煩,但是如此一來,不動干戈,不引人注意便可過了這個山頭。
剿匪畢竟是官府的事,待出了山,可以通知內院中駐守此地的人處理這些山賊。
此去南嶺不能暴露身份,不到萬不得已,容煜現在不想親自動手。
若那男人是真心如此,便省了他們不少麻煩。若不是,他們也可以按著原來的法子來。
「你有幾分把握?」容煜問了一問。
瞧這山賊的架勢,不像是請不起郎中的,若不是誰都看不好的病,怎麼會等到今日。
張翎未多思量,便道:「七八分。」
七八分,容煜聽到這句話,放心了不少。張翎這樣的神醫,治過的疑難雜症比他吃過的鹽都多,他一定可以的。
「既然從前你也治過,就按你說的做罷。」容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