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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府養的這些馬匹中除了溫順的,也有十分暴躁的。
容煜御用的名叫紅棗的那匹馬,牽出來後旁人連上馬都困難,唯獨在容煜面前乖的像只兔子,讓去哪裡就去哪裡。
人與人之間相處是講緣分的,也與馬匹也是如此。
不知時不時那裡出了意外,蘇音的馬突然撒開蹄子疾馳了起來。
顧雲賓士去追,要看就要追到了,蘇音的馬不知被什麼拌了一拌,直接跪在了路上。
隨著一聲嘶鳴聲入耳,蘇音從馬背上摔下來。
顧雲及時停下馬,正準備過去攙人,忽發現前方大道上在馬腿的高度,橫著細細的鐵絲。
著東西雖不鋒利,馬從遠處疾馳而來,足以見血。
一時間,顧雲有些慶幸這些鐵絲沒有被架在脖子的高度。
「怎麼停下了?」張翎趕著馬車問了一句。
顧雲抬了抬手示意張翎不要說話。
馬車跟著停下來,顧雲騎在馬背上靜靜聽著周遭的動靜。
容煜掀開車窗上的簾子,突然間,一支箭直插在窗側。
「有刺客。」容煜低聲道了一句。
身後的江逸白直接從位子下抽出了長劍。
「藏好,人有些多。」容煜說罷,又是一支箭穿過窗子,直接釘在了馬車上。
張翎驚了一驚,很快也反應過來,忙躲回了車中。
車外,箭矢從四面八方而來。
顧雲拔刀為蘇音擋了一擋,身下的馬中箭之後倒在了地上。
很快,有腳步聲從遠處而來。
「車上的人聽著,不想死的趕快下來!」
一個的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江逸白的手握在劍柄上,容煜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收斂一些。
然後掀開簾子,從馬車上下去。
車外,帶著傢伙的人將馬車圍了個密不透風。
獸皮製成的冬衣,沒有什麼規制的武器,有些人的刀上還有很大的豁口。
應該是佔山為王的野山賊。
為首的男人將他們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笑道:「一個個細皮嫩肉的,不知道車上帶了多少銀兩,搜!」
一聲令下,幾個高大的男人從人群裡走出來,上了容煜的馬車。
江逸白與張翎從車中下來,幾個人站在地上靜靜看著四下的人。
很快,那幾個搜馬車的山賊走下來。
行禮與包袱落在為首的男人手中。
男人開啟看了看,裡頭有些銀兩和字畫,另外有幾件衣裳。
「怎麼就這些,別是在身上。」他說罷向容煜走近了幾分,江逸白正要動手,容煜把手背在身後讓他稍安勿躁。
男人的臉上有一道疤,麥色的肌膚,稜角分明的一張臉。看上去,也不過三十歲的年紀。
他將容煜端詳了片刻,直接伸手拽走了容煜腰上的玉佩。
「貼身帶著的,是什麼好東西?」男人問了一句。
容煜看了一眼,道:「父親留下的,不是值錢東西。」
「是麼?」男人看著他的眼睛,許久才道,「既如此,爺就收著了,瞧你模樣不錯,饒你一命,留下來給爺做個妹夫罷。」
「妹夫?」
這人居然還有妹妹。
江逸白聽到這一句,心底下已然動了殺心。
蘇音見那人如此,上前一步道:「這位爺,我兄長是有婚約在身的,既然銀子已經給你們了,不如就放我們走罷。」
「放你們走?想的美。」男人看了蘇音一眼,眯了眯眼睛,道,「喲,今兒算是開了眼了,十娘說的沒錯,這些人裡頭一個比一個俊俏,可惜爺不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