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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音看著容煜遠去的背影,心下不禁有幾分感慨。
也不知遠在千里之外的那位,會不會在茶餘飯後想起他這麼個人。
「呵……」蘇音想到這,突然被自己這種幼稚的想法逗笑了。
長樂宮外,容煜捧著鴿子快步往宣華殿去。
他不知該給江逸白回些什麼,但還是想快些回他。
這鴿子一來一回要好些時日,也不知江逸白是幾月份看到的桃花。
手落在腰側的香囊上,容煜想了想,在小小的竹筒裡裝了一撮香料。
茉莉花的味道,這是他最喜歡的香料。
燕國的冬日是沒有多少花的,每每聞見這種味道,都好像是置身花海一般。
鴿子抬腳走了幾步,不小心掠過香料盒子,整隻鴿都帶了茉莉味。
容煜笑了笑,取了放玉米碎的盒子來餵它。
殿內沒什麼人,容煜便逗了好長時間的鴿子。
殿外,十四託著尾巴在廊間走了許久,時不時抬頭望望天,破位警戒地豎著耳朵。
每年秋末東初,是燕國皇室行祭祀禮的時刻。
皇帝帶著親近的臣子,登上高樓祭祀天地,以慶往年豐收,以祈來年風調雨順。
鬼神之說,容煜雖不大相信,但天地瞬息萬變,他對自然生息十分敬畏。
內府與禮監共同操持此次祭祀。
迎風樓不大高,十里開外皆是比它低矮的的樓閣,一眼望下去皆是開闊之處。
今年的祭祀禮定在城北的迎風樓。
容煜換上禮服,一旁伺候的若水將香囊掛在了容煜的身上。
「今兒晌午日頭最高的時候祭祀,晚間才會回來,你們不必為我準備膳食。」容煜吩咐了一句。
若水點了點頭,即刻帶著容煜的東西出了內殿。
殿外,阿四站在馬車旁等著容煜。
祭祀一事向來是阿四陪著,今次也是他。
「陛下呢?」阿四見到若水,問了一句。
若水將東西放在車上,低聲道:「要出來了,總管這些日子可好?」
「好,好的很,長樂宮清淨的很。」
公主與太后都是女人,叫他一個內侍伺候也不方便,在長樂宮的這些日子,除了守門就是發呆,可真是閒死他了。
這頭正想著,容煜已經出了殿門。
阿四站直了身子,當即行了大禮,「奴才給陛下請安。」
「起來吧,這次做好了叫你回來伺候。」容煜對他道了一句。
這幾日將軍夫人派了些下人進來,女人家生孩子不是太簡單的事,留下的人越精簡越稱心為好。
「謝陛下!」阿四聽見這句喜滋滋地上了馬車。
車簾子被放下,阿四看了馬車下的若水一眼,囑咐道:「秋冬之季燥的慌,記得在殿內放幾盆水。」
「是……」若水應下,低頭站在殿外送容煜的隊伍離開。
車隊從北門走,此去一共三隊人馬。
長樂宮與宣華殿一行,王爺公主們一行,幾位大臣們又是一行。
郡主與幾位王爺的馬車走在前頭,容瑰公主特例陪伴外太后左右。
前幾年祭祀無論去何處,都是江逸白陪著坐在馬車裡的,如今一個人坐在車中,路上無人說話倒是覺得有些無聊。
容煜從馬車的小櫃裡抽出幾冊書,這些書還是去年江逸白放在上頭的。
是徐重陽先生的小記,這人遊走過三山四海,文筆也不凡。只可惜透過留在書上的這些筆墨,容煜還是不能完全體會徐重陽親眼所見的風景,更不用說,見到那些壯闊景色時心中的震撼。
要他說,無論是畫還是字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