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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白沒有多言,只問她道:「南梁聖女楚七七,你可認得。」
「你問她做什麼……」折蘭的眸光晃了一晃,道,「此等小國的聖女,還不配入我黎國的眼。」
「是麼。」江逸白看她說話時的神情,心下便已經有了答案。
「不認識最好。」江逸白的眸子垂了一垂,驀地問道,「使者方才飲的銀鉤茶好喝麼?」
「還可……」折蘭說到此處,突然變了臉色,「你如何知道我方才飲下的是銀鉤茶,你下毒了。」
「並沒有。」江逸白如是說,唇角帶了幾分笑意。
折蘭蹙了眉,咳了幾下,恨不能把方才飲下的東西悉數吐出來。
無奈茶以入腹,到底出不來,只得警告道:「我是黎國的使者,若是死了,你難逃幹係。」
「我又怎麼會蠢到去害人呢。」江逸白看著她,一雙清澈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的心。
一語雙關。
折蘭怒目看著他,若是在以前,她會抽鞭子打死這個不知禮數的東西。可是宮凌讓她忍,她不能違背了兄長的意見,壞了黎國的大事。
「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不送。」江逸白說罷,仍舊穩穩站在人眼前。
折蘭瞪了他一眼,這才繞過江逸白出了露水閣。
來日方長。
江逸白看著折蘭的背影,細細琢磨這著這四個字的意思。
春宵苦短日高起。
容煜從繼位起從未這麼做過,唯獨今日睡到辰時還不曾起身。
銀月站在殿外,猶豫著要不要去叫人。這事以往都是阿四做的,她還沒做過。
思量間,江逸白已經到了殿前。
「小殿下……」銀月見他過來,行過禮道,「辰時已經過去了,陛下還不曾起來,殿下可要進去瞧瞧?」
江逸白看了殿門一眼,道:「不急,今兒沒什麼要緊的事,該見的人也該是還沒到。」
今日是西雲使者入宮面聖的日子,三十里地,內府派去的馬車怎麼也得個把時辰才過來。
殿內的人停下筆,案上是寫給蘇將軍的信。
腰間的玉佩亮了一亮,好長時間沒說過話的系統開口了。
【恭喜陛下】
「玉卿這麼些日子不開口,一上來先恭喜,這喜從何而來呢。」容煜問了一句,將案上的信封起來。
【西雲已是陛下囊中之物,早晚恭喜都是一樣的。】「可朕還有些擔心,若是隻讓蘇將軍跟著逸兒去,朕有些不放心。」
【啊——是麼。】
系統很想告訴容煜江逸白根本不用擔心,可是他不能。作為一個系統,他不能洩露這些東西給容煜。
話只能說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覺,比容易聽一半都難受。
「玉卿前些日子神遊去哪兒了,怎麼也不見說幾句話。」
系統沉默了片刻道,【江逸白在殿裡,我不大好說話。】哪是在殿裡,就江逸白那個膩歪勁兒,恨不得住在容煜榻上。
真是,沒眼看。
容煜將手中的信壓在摺子裡,道:「玉卿的存在,便是朕親近的人也不能告訴麼。」
【也……不是。】
其實是沒什麼關係的,不過他有自己的考量。系統想了想,給了容煜一個回復。
【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您一樣看我的。】
「朕如何看你?」容煜問他。
系統道,【陛下拿我當個真正的人,可是如若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就一定會有人拿我當做爭奪利益的東西。】作為一個系統,他知道許多這個世界中的人所不知道的事。而這些事,他不想說,容煜便不會只顧著自己的意願非要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