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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一早便要啟程前往黃州,陸驍辭連夜趕來呆不長久。食盒裡頭的糕點被接連擺上桌,季軟好笑道:「都給你送過去了,怎又原封不動拿回來,也不嫌麻煩。」
「一個人在皇宮吃沒味道。」陸驍辭咬下一口,含糊道:「順便也想來看看你。」
「我很好,追花記也好,不用掛心。」
說話間季軟從裡屋取出一隻木匣,推到陸驍辭跟前,她害羞的耳尖都紅了,低頭道:「給你的。」
陸驍辭開啟,一支紫色的香囊靜靜躺在其中。「之前答應要給你的!裡頭裝了辛夷,佩蘭,這兩種香料祛濕驅寒,最適宜南方天氣。你若是不方便佩戴,就……」
雖說他們已經互相表明心意,但自作主張送香囊這種事還是太過大膽,為防止被拒收,季軟早就找好了臺階下。
「過來幫我戴上。」陸驍辭打斷她,說罷將香囊遞到季軟手中。
他起身,伸展手臂露出流暢的腰部線條,紫衣金帶間,垂下一條雲紋形狀的玉佩。
季軟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陸驍辭看出她的猶豫,打趣道:「就當提前練習了。過來,幫我繫上。」季軟只得硬著頭皮上。
季軟低頭將香囊系在金帶上,她手生繫了幾次才好。繫好後,陸驍辭卻不讓人離開,下巴抵著她的烏髮呢喃:「多日不見,想你想得緊。」
季軟發現,這人說起肉麻的話也文鄒鄒的。她滿心歡喜又羞怯,指著香囊轉移話題道:「第一次系的不太好,等我練練,以後殿下更衣穿戴的事都交給我來做。」
陸驍辭搖頭,「不用你做這些。」他取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進季軟手心握緊,道:「給你的回禮。」
季軟不知道這東西的具體用途,但這枚白玉扳指一看就價值連城,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要。」她推辭說:「殿下送來的好東西都沒地方放,這麼貴重的東西就免了吧。殿下隨身帶著,我弄丟了不好。」
「無妨!」陸驍辭堅持,「我不在盛京,你拿著它找人做事方便些。還有,改日我讓李公公擬個單子,看看你這裡還缺什麼再送過來。」
季軟不明所以:「能缺什麼東西。你送這送那,小心別人說你敗家。」
「傻!」陸驍辭輕笑,「給你備好嫁妝,等我從黃州回來風風光光出嫁。這些東西最後還不是抬進東宮,哪裡敗家。」
陸驍辭竟然連她的嫁妝這層都考慮到了,這是季軟未曾預料到的。爹孃早亡,南岸侯府指望不上,先前季軟確實沒想過嫁妝。
「我沒有別的意思。」陸驍辭擔心觸碰她的傷心事,解釋說:「出嫁是喜事,別人有的我們軟軟也要有。你若是不高興,我不弄就是了。」
季軟怎會不懂他的心思。平常人家姑娘出嫁,尚且能有一兩箱子紅木嫁妝,更別說嫁進皇室。可她的父母早亡,眼下赤條條唯有一家追花記拿得出手。陸驍辭並不看重她的嫁妝,季軟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落人閒話。
堂堂太子妃若嫁妝太寒磣,是擋不住京城悠悠眾口的。季軟明白,陸驍辭安慰說:「你只管做好當新娘子的準備,其他事情不必操心。我從黃州回來之日,就是娶你之時。」
季軟懂他的良苦用心,只是她忽然想起,當年逃難到盛京時,爹孃也曾為她備過嫁妝。興許是當年徐舒顏預感到自己不能親眼看見女兒出嫁,黃州戰亂時搜羅了家裡的好東西讓她帶到盛京來。只可惜,當年她年紀尚小,錢財全部進了徐老夫人的庫房……
季軟將此事說與陸驍辭聽,陸驍辭聽後只是問她:「打算怎麼做?」
「自己的東西,當然是拿回來。」季軟一席話說的理直氣壯:「我知道你們皇家榮華富貴什麼也不缺,看不上我這點東西,但該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祖母藏了這麼些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