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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散開的橘發披散在床單上，顯得異常鮮艷。

神祈嘴邊還帶著未乾的水漬，他扒住床邊想要往下爬，卻被狗卷扯住了纖細的腳腕拉了回來。

「鮭魚……」

狗卷垂頭故作委屈。

「聽你的也不是這麼聽的……唔……」

狗卷不讓他說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冰冷的指尖從蝴蝶骨上劃過，雞皮疙瘩不可抑制地湧起。

狗卷微微挪動了下身子。

神祈仰頭，泛紅的眼角掛著淚珠。

他正在大口的喘氣，額上布著一層薄汗。

暈黃的光像薄被一樣籠住了全部白皙的肌膚。

「……那兩個……碰、碰到了！」

神祈耳朵通紅，想要挪動身子，卻被狗卷控制住。

「不準動。」

狗卷的聲音如惡魔低語，讓神祈渾身顫抖。

他伸出手指和神祈攤開的手指間相碰。

「鮭魚？」

他唇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等不到神祈的回應又問了一遍。

「鮭魚？」

神祈惱羞成怒道：「用手指碰想暗示些什麼？太壞了！快移開不準蹭了！」

狗卷輕輕「嗯」了一聲，隨後手指下移捏緊了一束光。

「松！鬆開！」

神祈眼角泛紅，睫毛末端還掛著細小的水珠。他忍不住垂下想要去制止狗卷的手，腳背顫抖地繃直。

狗卷用空著的另一隻遮住了神祈的表情。

不能看，看著表情就想要更過份。

風將床邊的薄紗吹起，順著月光到達了雲端。

狗卷鬆開了握著的光，他手指沾了些掉落在光束上的點滴白雲，故意在神祈眼前晃了晃。

神祈本就通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被月光覆蓋的床單上，到處散落著從天上掉落下的雲。

狗卷握著神祈的手腕，試圖也讓他去觸碰沾在他身上的雲。

狗卷握著他的手下移，突然道：「自己摸。」

「狗卷棘！」

神祈從沒有自己幹過這事，也從來沒想過能這樣幹。

呼吸越來越急促，狗卷不僅沒有叫停，還讓他加快速度。

胸膛微微起伏，神祈仿若溺水的魚，被狗卷用指尖擺弄。

水越來越急，有白色的浪花從水面卷過。

神祈以為結束了，可現在才剛剛開始。

在水裡遊著的魚突然就被握住了尾鰭，硬生生的被人扯到了雲間。

飄忽的月光被人全部攏在掌心，一攤手還沾著數不清的星光。

被迫離水的魚被人摁住了命脈，看不見的月光照入了他的體內。

他感覺到了疼，隨著月光的增多，他感覺到了更劇烈的水流從天而降，全部灌入他的體內，隨著月光一起。

神祈趴在床上，動彈不得，他瑟縮了一下身子，耳邊是狗卷沉重的呼吸。

他呢喃似的控訴了一句：「過……過份。」

狗卷眼睛一暗，想到曾經的一個夢。

還有更過分的他想嘗試。

他做起身，抬著神祈的肩強迫他起身。

從神祈身上落下的白珠滾落到床單上。

神祈意識到了不妙，他捂住耳朵不想聽。

「過來……」

「自己動。」

狗卷握著他的肩膀往下沉，他睫毛微顫，哼了一聲。

光在頭頂凝聚，一會被頂起，一會又落下。

橘色的髮絲混著光，在空中飄蕩。

節奏放緩了，神祈終於得空惡狠狠的在狗卷肩頭留下一個帶血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