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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是我。」外面響起烘焙店主的聲音,「你的鴨子還好嗎?」
章鹹看一眼醒來的鴨球球:「它很好。」
「那你快點下樓,出事了。」
「好的。」章鹹回答著,「管家」分分鐘上線。
下到一樓,電梯「叮」地開啟,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進鼻孔。
大堂裡眾人齊聚,臉色都不好看。他們顯然剛才在吵鬧,只是被電梯鈴響打斷了而已。
管家數了數人數,一個人也沒少。
那血腥味是怎麼來的?
「你的鴨子真的沒事嗎?」大學生主動問出和烘焙店主一樣的話。
章鹹摸摸燕尾服口袋,鴨球還在睡:「它沒事。怎麼了?」
「阿金死了。」
詩人的伴侶動物,金毛大狗阿金,被一根繩子拴在吊燈上,晃晃蕩盪。
它雙眼血肉模糊,身體從側面被捅了個對穿,血液和腦漿粘在毛髮上,有一些已經乾涸。
地上大灘血跡和少數糞便,已半凝固。
「這麼大一片血跡如果幹涸,至少需要一個小時。這裡潮濕悶熱,時間會更久。」說話的是醫生,「我推斷,它是在凌晨三點到五點之間被懸掛在這裡的。而且當時它還沒有死。」
保安補充:「致死原因是頸骨斷裂。如果解剖,應該更明顯——這裡折了。」他摸著繩子的勒痕說。
醫生和保安是離阿金最近的三人之二。
更近的是詩人,他的輪椅都軋到了血跡。詩人不嫌醃臢,抱著阿金的下半截身體,臉緊緊貼在失去光澤的毛髮上,閉目流淚,身體微微顫抖。
這是他得力的助手,更是親愛的夥伴。
「五年了……我們朝夕相處五年了……雖然知道它不能一輩子陪著我,但我以為我們至少還有十年的陪伴。雖然它漸漸老去,我不會讓它再幹什麼,只要它陪我天天曬太陽就好……可是連這樣的夢想也無法實現……」
金毛犬的平均壽命是十二到十五年,阿金今年六歲,還沒有進入老年期,卻遭受了殘忍的虐待致死,這誰能接受啊!
眾人也都於心不忍。
「是誰這麼殘忍啊。」大學生忍不住偷偷揉眼睛。
「還能是誰,殺人犯唄。」陽光三蝶說,「你看,捆綁加虐待,這是殺人犯跟我們示威。」
一言既出,眾人不由驚訝,繼而感到毛骨悚然。
殺人犯已經動手了嗎?
大家心有慼慼。
「不,不是殺人犯乾的。」詩人擦擦眼睛,抬起頭來。
他的臉頰邊蹭了一片血汙,但他毫不理會:「哪有節目組為了效果,故意殺害選手的狗的道理?」
阿金是屬於詩人的,別說是親人,替換成金錢也是一個道理。節目組殺死阿金豈不是損害了詩人利益?
哪怕節目組毀壞了參賽者的私人用品都要道歉賠償,何況是一條活生生的命?任何一個偵探節目都不敢這麼做,五億美刀也不行。
所以說……只有一種可能。
詩人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殺害阿金的人,就在你們之中。」
眾人一怔。
詩人繼續道:「阿金脾氣一向溫和,昨天一直沒有失禮的地方。我想不通,為何要殺他。還拙劣地弄成殺人犯的手法栽贓節目組。這件事,請大家給我一個交待。我會感激幫助我的朋友們。如果、如果沒有人承認,我……」
他的眼睛裡,隱隱有暴風雨在醞釀:「我不會放過你們每一個人!」
在調查殺人犯之前,偵探們的第一件事,是揪出殺死阿金的兇手。
老舊的旅店,與世隔絕的小鎮,擺明瞭不給他們高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