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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瑧:「……」
糟糕,是不妙的預感。
她若無其事地往後退了幾步,眼神越過他飄向那被關緊的門鎖,開始盤算她一個衝刺越過他開門逃出去的機率有多少。
短暫的運算後,她得到了一個悲傷的數字:零。
傅北瑧舔了舔唇,她佯裝無辜地道:「那個,我忽然想起我們還有很多東西沒整理,要不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外面有阿姨在,不急。」
「再說了,」男人微笑著向她走近,溫熱的手停在她腰際,「難得太太這麼關心我,怎麼說,我都該好好感謝你一番才對。」
「……」
衣帽間的地板上,負責裝修的團隊早已按照傅北瑧的要求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墊子,將手按在上面,幾乎可以完全陷進去。
換做其他,也是一樣的。
傅北瑧抿著唇,手無力地抵著他的胸膛,嗓音斷斷續續:「這份謝禮,我、我可以不要了嗎?」
她眼眸濕紅,面頰上染著點點桃花色,比任何腮紅都要醉人。
傅北瑧忘了一件事。
他一向疼她,但只有這種事上,他不會那麼輕易地隨他心意。
「不行。」
他將她擁得更緊,深深吻下去:「謝禮已經收了,就沒有半道退回的道理。」
入住新家後的第一頓晚餐,沒有懸念地被他們錯過。
第二天清晨,傅北瑧睡醒時,已是天光大亮。
她氣得拿段時衍的手臂磨牙:「都怪你,我的衣帽間都還沒用過,就被你蒙上了這麼一層巨大的陰影。」
「誰說沒用過?」段時衍伸手摟著她,嗓音散漫磁性,「我們昨晚不就是在用麼。」
傅北瑧:「……」
她說的是這種用法麼?啊?!
她起碼得有足足一個月沒法直視衣帽間裡的地毯和穿衣鏡了!!
傅北瑧開始認真考慮,以後要不要在衣帽間門口掛一塊寫著「進入段時衍入內」的牌子,但考慮到這種做法可能會起到的反效果,她只好遺憾地打消了這一念頭。
搬入寧和公關的別墅後,傅北瑧以為她至少需要適應上一段時間才能習慣這個新居,但她發現,這個適應期似乎比她想像的還有短得多。
不知不覺中,當她在工作室提到「回家」這個詞時,腦海中浮現的,已經換成了寧和公館的形象。
臨近中秋,她陪著段時衍一起回段家老宅吃飯,令傅北瑧意外的是,這天段父段母竟然也在。
傅北瑧將給段奶奶帶的東西交給老宅的阿姨,猶豫了片刻,還是過去跟段家父母打了聲招呼。
認真說起來,她和段時衍的父母碰面的機會並不多。
傅北瑧回憶了一會兒,發現她和這對夫妻滿打滿算也只見了三次。
其中還得加上今天在段家老宅的這一面。
要不是她記性好,指不定某天在路上碰見,她都不一定認得出對方來。
段父段母的結合只是出於商業考慮,兩人在一起的利益關係遠超過他們的感情,在有了段時衍後,這對夫妻便默契地選擇了分開生活,雖然名義上仍保留著夫妻關係,但私底下卻是各玩各玩。
傅北瑧忽然想到,要是把當初造謠他們營銷號說的話放在段時衍父母身上,倒是貼切得很。
正因如此,他們和段時衍之間的關係,也可想而知。
與其說是父母和孩子,反倒更像是一對許久沒見的普通親戚,聊天中都透著股生疏和客氣。
段時衍餐桌上話少,往常還有傅北瑧和段奶奶邊吃飯邊親親熱熱地聊天,但今天段家父母在,她也下意識地收斂了狀態,開口的次數比平常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