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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蕪。借我點神力。」當她再一次敲打時,面前的神力還是紋絲不動的時候。沒想到這才幾年,最瞭解她的居然是面前這個想要奮不顧身立即逃離的人。
她長這麼大,連自己究竟有多少神力都不清楚,但是眼前的人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計算的那麼完美。
『骨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眼前本該萬無一失的屏障居然出現一絲裂紋。沒辦法只能加大神力。
眼看裂縫越來越大,『骨雨』什麼也顧不得了。既然早晚都要死的話,何不順一下自己的心。不顧自己的生命,神力源源不斷的供應著陣法。漆黑的夜晚,突然變得刺眼起來,恍如白晝。
許多沒睡的人,看見這個景色,都大聲呼喊著:「是神跡,是神跡。」大家紛紛下跪,對著它許願!
沒人知道這卻是一個神仙在慢慢隕落!
當水瀅打破屏障的那一瞬間,她立馬出現在骨雨身邊,打斷了他的陣法。手捏著骨雨說:「你怎麼敢?」
此刻的『骨雨』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一具屍體來的更為準確。面色蒼白,看不見一絲血色,全身冰涼,似乎連抬眼的動作都做不到。
水瀅也發現了,立馬扣住他的手腕。此時的骨雨哪有一點生命的跡象,水瀅怒不可遏地說:「你居然用生氣催化陣法!」
『骨雨』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贏了,微弱地輕點一下頭。整個人已經不見任何生命力了。
水瀅想是給自己說,又像是給他說:「你要死,我偏偏不如你的的意。」
把腰間的雨神令拽出來,瑩白的雨神令在兩人之間發出光芒,水瀅施發,中間水滴緩緩從雨神令中抽離起來,溫和的光芒照耀在骨雨身上。『骨雨』感覺那種靈魂的抽離居然停止了。過了一會兒他問:「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
隨後水瀅便不見了蹤影。刺眼的光芒漸漸消失,躺在陣法之內的靜織蒼白的臉漸漸有了血色。也不在發出痛苦的嚶嚀。
餘晚晴知道這個陣法是成功了。剛想問水瀅去了哪裡,骨雨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解釋說:「當時的我很虛弱,一直昏睡。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世界已經變了。」
神仙中只有我一個神了。其他神明居據妖怪們說,當時水瀅偷盜了生靈珠,整個世界翻天覆地,整個神為了維護世間,全都消失了。」
當時的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時,靈力變得很虛弱。當他急匆匆的看著雨神廟時,就見到一片大火。詢問人才知道,雨神村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掏出來。
那個時候他懵懵懂懂,這次他一定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忘記不一定釋懷,釋懷不一定忘記!
冥茶的目的也是這個吧!
當他們到達靈蕪的境地時,水瀅也剛剛到達!
「靈蕪,你能不能救骨雨。」她知道她已經知道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水瀅,你都知道,萬物有靈,只能以命換命,你知道我也沒辦法?」
水瀅低頭沉思一下,真的沒有辦法嗎?
「靈蕪,能不能用我的命來換他的。」
靈蕪驚訝的看著她,「水瀅。」
水瀅對她笑笑:「說來也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的錯,他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
如果當初不強迫他就好了,如果當時多點耐心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都說水瀅不懂得愛,一直孩子氣。可是這一刻,靈蕪卻不是這樣想的。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她是這個,誰又怎麼能逃得過呢!
靈蕪看了一眼西方,又把目光轉向了中間的生靈珠!
她和冥茶,一位生,一位死。以前她就聽冥茶說過,是隻要生靈珠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