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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晴挖了一勺紅薯,口裡立馬填滿了烤紅薯的香甜味,「什麼?再不吃就要涼了。」
「不會的,我不會讓它涼的。」骨雨又神力把它保持的熱乎乎的,「第一個是讓你別再喊我骨雨大人。第二個就是,我能喊你晚晚嗎?」
餘晚晴的這一勺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間,最後還是填進嘴裡,故作不懂說:「為什麼?」
骨雨說:「只想給你親近一下。不行嗎?」那小心翼翼的語氣,不知道他以為餘晚晴欺負他呢。
餘晚晴笑了笑從他手裡挖一勺子紅薯,隨後遞給他的嘴裡,笑了笑。便繼續走了。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笑的很開心。
骨雨吃下一口紅薯,有些鬧不清她是什麼意思,「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餘晚晴一直往前走著,嘴裡吃著甜甜的烤紅薯,她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好的紅薯,比蜂蜜還要甜。
一直得不到她的回答,骨雨說:「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你真的同意了嗎?那我喊了。」
「晚晚?」
「晚晚。」
走在前面的餘晚晴回過頭來,說:「你是傻瓜嗎?還快點走吧,再不走紅薯就要涼了。」
「紅薯有我在怎麼可能會涼。」
最後兩個紅薯還是進了餘晚晴的肚子。骨雨看著餘晚晴一整晚都很開心的樣子,說:「紅薯那麼好吃嗎?」
「嗯,很好吃。」餘晚晴沒說因為你買的才會這麼好吃。
等兩人回家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餘晚晴走了一路,身上都有些汗意。沒辦法骨雨神力太足,她又太怕『冷』,回到家裡,餘晚晴開了門,剛想給他說晚安,一彎腰,脖頸上的雨神令露了出來。
她趕緊摘下說:「差點把這個忘記還給你。」
骨雨說:「你拿著吧,我就在附近。」
餘晚晴笑的眯了眯眼,「那好吧。」
進了屋子,白澤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餘晚晴一把把它保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白澤,你說這個世界怎麼那麼玄幻呢!怎麼一天只見就發生那麼多事情呢!」餘晚晴又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
放下白澤,快速去洗個澡,要是以前她都採用速戰速決,但是今天又了雨神令,什麼雜音都聽不見。把浴缸放滿水,手機放著輕緩的音樂,餘晚晴順著節拍輕輕的哼著歌調。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後,餘晚晴才轉進被窩。白澤躺在床腳,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反倒是那個走了那麼多路,很勞累的餘晚晴卻沒了睡意。腦海中忽然閃現骨雨他輕拭眼角的淚痕,還有今晚為了怕冷悄悄牽住的手。
這一切都是那麼夢幻。她都決定放棄了,沒想到絕處逢生,柳暗花明又一村。骨雨跟靜織沒有婚約,而且骨雨對她的心思跟她對他的一樣。
嘿嘿嘿,好開心怎麼回事。又摸了摸玉佩,那這個東西豈不是就是兩個人的定情信物了。
孟子說:『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靜織回去後,一想到剛剛骨雨哥哥對她居然這麼呵護,越想越不開心。骨雨哥哥真的不知道當初時誰把他害成這樣的嗎?怎麼還一直這麼保護他。
齊明軒問:「怎麼了?沒吃好。」
「沒有。就是想起餘晚晴就生氣。」
「你們兩個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還生氣了?」
說到這兒,靜織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怎麼可能不生氣,要不是她,骨雨哥哥怎麼可能會落到這個樣子。」
她這話,齊明軒越來越聽不懂了,「晚晴不是跟他認識不久嗎?怎麼就怨晚晴了?」
「不是這樣的,才不是這樣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