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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雨聽完後,想問出的話已經出了口:「那你為什麼會對動物那麼好,不恨它們嗎?」
餘晚晴靜默了,眼睛呆呆的看著外面的雨滴,順著透明的東西往下滴。骨雨有些後悔自己的多言:「如果不想說,就別說了。」
餘晚晴歪著頭看他:「調查過我?」
骨雨沒有吭聲,拿著木棍扒了扒火堆。
「你不說就當你預設了。」餘晚晴對他笑嘻嘻地說。
骨雨:「不想笑就不笑,挺醜的。」
掛在嘴角的微笑,戛然而止。「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讓人生氣呢!」
餘晚晴又哭了,這是骨雨始料未及的,他沒感覺自己說了什麼不對的話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了。
手忙腳亂地給她擦了擦眼淚說:「別哭了。」
餘晚晴也感覺現在自己很丟人,怕在自己臂彎之間,「不用管我,一會兒就好。」
即使如此,骨雨還是小心地看著她。過了很大一會兒,餘晚晴才開口說:「當初我也恨過,以為都是它們的錯。如果不是它們我父母就不會去世。」
餘晚晴聲音有些悶悶地,自從那事情發生以後,她再也沒有對別人提起過,不知道是現在的骨雨太溫柔還是壓抑的心情終於壓制不住了。餘晚晴主動說了起來。
「我父母去世時,那時的雨也跟白天的一樣,電閃雷鳴。我那時很討厭我這個能力,所以拒絕跟動物交流,它們有事情來找我,我也權當做沒聽見。但更小的時候不懂掩飾,幾乎哪裡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我能聽懂他們說話。」
說完在這裡,餘晚晴自己先是自我嘲笑一下:「我父母為了從外地趕回來給我過生日,車速便不自覺的開快了。然後就發生了車禍,兩人人突然就去世了。」
「最後車禍的原因很離奇,根本便沒有剎車的痕跡。按說根本就不可能的,因為那麼大的雨,我父母不可能不知道剎車的。可是事實就是沒有,後來警察調查我才知道,他們的剎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壞了,所以才沒有剎車的痕跡。」
「我很震驚,這一定是那個動物因為我沒有幫助它們搞的惡作劇,因為我不止一次的聽到他們威脅我。那年我像瘋了一樣,每逢下雨天便跑出去質問每一個動物。無論我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可是,我幾句問過所有的動物,它們都說沒有幹過。它說它們都知道玩笑的底線在哪裡,『晚晴的父母還不敢下手,因為相比於我們傷害你,你更有可能傷害我們,所以我們不敢。」
「但我不信,我很自責,如果不是我,它們就不會死了。那個時候我頹廢了好久。」這些事情許多沒提過,再提起餘晚晴發現也沒那麼難熬了。
「等我回過神來,父母死去已經成為定局。我消沉了大概一年多,甚至每天都著要不要自|殺。還是一位路過的很好看的青年人告誡我,如果你聽不見,這件事就是一個意外。每年總是有那麼多的意外,你又怎麼知道它們是故意的。有人吃了老鼠吃過的東西,一不小心得鼠疫而死;有人因為暴打獵狗而被狗反咬一口而去世。它們或許就是餓了才想咬幾下,沒想到會造成這局面。」
「後來啊,我就想,好像就這樣。父母臨終前還要我好好活著。後來保險公司也來勘測過,剎車被咬斷很久了,父母沒有注意按時去檢修汽車。如果不是因為這次事故,還真的發現不了呢!」
骨雨靜靜的聽她說完,「所以你就不恨了嗎?」
餘晚晴躺在沙灘上,白日被陽光照耀過的沙地泛著熱氣,炙烤著她的背部,餘晚晴看著與岸邊的天色,心情瞬間便好了。
「嗯。哪有什麼好恨的。或許真的不是它們,或許我父母的事情真是一場意外,誰不定呢!活著的人總要好好活下去。」
骨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