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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尹託沒有下樓去,他反其道而行之,首選上樓到了樓頂。 歸根結底很簡單,他擔心幾位主治醫生會在背後撥打電話找院方同事堵人,再是前往樓頂比較方便,兩者間可以說距離近到只屬於上下樓層的關係。 自稱院長的主治醫生,剛站在樓梯入口向下喊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卻緊閉嘴巴沒搭腔,一是懶得再和各有企圖的主治醫生消耗精力,二是忙碌著給母親療傷。 可胡秋蘭,最開始的時候,在疼痛中流著淚恨死了尹託。 只是眨眼工夫過去,她不僅丟失掉疼痛,還遇到昔日裡從未擁有過的犯困現象。 當她重新再次恢復成正常狀態,她發現自己變了個人似的渾身充滿勁兒。 先是崴掉的腳,那種催人淚下的鑽心疼痛已經無影無蹤徹底消失;再是昔日裡總喜歡出各類問題的腦袋,突然間變得輕盈起來沒了往常的渾濁感及沉重,還憑空多了神清氣爽。 而這種從前不曾享有的輕鬆愜意,讓胡秋蘭迅速明白,她眼前的轉變肯定與尹託有關,於是乎忍不住先要開腔詢問:“我剛才好像迷迷糊糊的,你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 “也沒有做什麼?” 尹託無法準確解說自身所持有的能力,他採用打馬虎眼的方式隨口應付下搓搓手,又扭頭檢視樓下走廊裡情況不忘自吹自擂,“你現在應該相信我厲害了吧?” 那結果又能怎麼樣呢? 胡秋蘭臉龐寫滿得意屬於不以為然的神色,自個兒撇撇嘴原地往返挪移幾步沒搭腔。 一顆心卻說,你又算個什麼?真想要和我講厲害,非我莫屬的老大,從今往後的那些日子,老孃不光有實力管好牛逼的人,只要願意還有可能再生出個更牛逼的…… 瞎想著,胡秋蘭先忍不住自己樂呵呵的咧嘴笑開去。 尹託在旁邊站著是個不明所以,還以為所穿衣服上有髒東西,兩隻眼睛反覆把自己看來瞧去仍舊沒能發現不對頭,在疑惑不解中摸下後腦勺犯起了嘀咕,“應該不是笑我吧?” “你想到哪去了嗎?” 這下工夫,胡秋蘭嘴裡速度回答特別快,那毫無遮攔完全釋放的心性笑開了花,面部容顏相比前幾秒鐘至少顯得更加放肆更加燦爛,“我們快走,你姥姥正急著坐我開的車回家呢!” “姥姥自始至終沒給我們打電話,這足以說明身體檢查遠沒結束。” 尹託不迴避挑明關鍵點,“你幹嘛非要著急?在我分析看來現在打擾姥姥明顯不合適。” “啥叫做不合適?” 胡秋蘭堅決不認可尹託的講話調子,“你姥姥又沒有病,讓醫生繼續檢查純粹花冤枉錢。” 倘若按照她的邏輯分析問題,好像真是那麼回事兒。 現如今崴傷的左腳不光徹底復原行動自如,渾身氣血還被尹託做了次大疏通,當前狀態相比昨天保守估計至少年輕幾歲,最特別莫過於體內生機勃勃充滿了活力。 試想前後變化,立馬可以斷定繼續選擇不相信尹託就是個大錯特錯。 那,依舊堅持腦海裡原有觀點豈不等同於白痴傻瓜嗎?畢竟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再說,啥好處沒佔到誰又願意白白吃虧? 尹託明白其中道理,他聽過母親嘴裡說話自然不覺得驚訝,自然沒啥囉嗦的樂意默默配合。 最終結局呢? 胡秋蘭順利撥通母親手機號碼,兩人沒聊幾句商量好彼此樓下停車場匯合。 然而她隨同尹託拐到另外的樓梯下樓,口袋裡手機便開始拼命響。 誰打的?她腦子裡下意識轉幾圈趕忙摸出手機,一看顯示屏竟然是父親手機號碼,立馬不要思考習慣性的按下接聽鍵接聽,“爸爸,今天太陽沒從西方升起來,咋的會想起和我打電話?” 手機那頭胡克窮愣下神,沒顧得及理睬女兒嘴裡的調侃,他抑制住興奮,自個兒笑兩聲迫不及待的先搶著說:“我剛拿鐵鍬在家裡面真挖到了銀子。” “啊!”胡秋蘭整個思維意識明顯慢了半拍沒如想象那般反應過來。 胡克窮耐著性子趕緊壓低聲音又做個解釋,“早先你就知道的,在尹託挖過的地方,我剛才獨自閒著無聊又到坑裡面挖了幾下,未曾想沒花多少力氣真把銀子挖到了手。” “你能確定沒有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