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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壽宮中,孫太后得知了朱祁鎮要開小朝會,當著襄王世子的面親自審問陳循和于謙,為了防止自己的兒子犯蠢,她最終還是親自來了。
“母后,您怎麼來了?”朱祁鎮沒想到孫太后會來,看向一側的襄王,他想不明白襄王是怎麼請動已經不怎麼管事情的孫太后的。
朱瞻墡先對著朱祁鎮行禮:“微臣朱瞻墡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襄王叔,免禮吧。”
孫太后拉過朱祁鎮的手,笑著說:“陛下,說來後宮不得參政,但是此事涉及皇室親族,襄王是先帝嫡出弟弟,您啊可不能按照尋常的方式處理。”
話裡話外已然埋怨朱祁鎮沒腦子,要搞個什麼小朝會,還要當著徐有貞等內閣的面審理迎立外藩的事情。
當然無語的不止孫太后,襄王更無語,這孩子怎麼一點不像自己大哥呢?做事情衝動莽撞不計後果。
命令已經下達,人都已經去請了,君無戲言,這個小朝會自然得開。
徐有貞石亨陸續達到,胡濙和李賢也被請了進來,最後達到是門達,還有現在是錦衣衛詔獄犯人的陳循和于謙。
陳循之前遭了一百廷杖,現在還得人抬著到了宮內,屁股開花慘不忍睹。
當陳循被抬上來的時候,孫太后見之也尤為不忍,好歹幾朝的老臣了,在大街上被人打成這樣。
于謙情況好些,不過是吃不飽穿不暖,凍的餓的不行。
“陛下,我一個老婦人,見不得血腥,讓人給陳循換身衣服吧。”
朱祁鎮看著陳循的慘狀,揮手讓太監們替他整理一下。
陳循被帶了下去,這樣的話人犯只剩下于謙一人了。
朱祁鎮給了徐有貞一個眼神,徐有貞便走上前指著于謙說:“大膽于謙,陛下南宮之時,欲迎立外藩,陷襄王於不義,汙穢朝堂,你可知罪?”
于謙先看了一眼朱見深,蒼老了好幾歲的面容,雙眼卻無比的清澈,朱見深不知道這幾天于謙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他的眼神卻遠比之前來的堅定的多。
他直視徐有貞,再看向朱祁鎮,之前未曾辯駁過的于謙,今日滿懷堅定的回道:“陛下,臣從未迎立外藩!臣從未與襄王私下聯絡!臣被人誣陷,臣冤枉!”
徐有貞不解怎麼于謙變化這麼大,之前不管怎麼對於謙誣陷,于謙幾乎沒有什麼反駁,哀莫大於心死,于謙之前就彷彿放棄了一切在等死一樣,但是今日卻不卑不亢的反駁了一切對於他的指認。
“花言巧語,死不認罪……”
于謙怒而呵斥:“你口口聲聲說我迎立外藩,意圖謀反,可有人證,物證?我可曾簽字畫押了?空口白牙口說無憑,莫須有之罪名,徐有貞你可是要學秦檜誣陷忠良?!”這話似乎在哪裡聽過,後來徐有貞想到這和當日在北鎮撫司朱見深質問他的話差不多。
聽聞此言,朱見深雙眼瞪圓充滿了狂喜,他從那穿著囚服的落魄的于謙身上感受到了力量,想要求生的力量。
雖不知道為什麼于謙會有這樣的轉變,但是這樣的于謙讓他覺得充滿了希望。
徐有貞大喝:“大膽于謙,御前喧譁,你之罪證我等自然有。”說話之間,徐有貞從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封信件遞給了朱祁鎮。
“陛下,這是于謙私自與陳循還有郕王的密信,信中有郕王告知陳循等人,讓他們上奏推薦襄王世子為皇太子,這是在搜查陳循家中的時候搜出來的,陳循家的僕人證言曾親眼見陳循,王文與于謙共同密談。”
徐有貞自然不會沒有準備就來,將密信遞了上去,朱祁鎮看了之後遞給了孫太后:“母后,茲事體大,您也看看吧,還有襄王叔,你也看看。”
朱瞻墡面不改色,點點頭,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