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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雲珞本就心煩,見她候在這裡更是說不清的煩,於是說道:「程姑娘往後有事直接找歐陽丞相,本王也與他打過招呼。往後沒事兒不必在本王面前晃,也不必藉由此事與本王搭話。犯不著。」
…
程素哪裡是自己要來?是母親要她來,說程家素來守禮,無論如何要當面感謝雲珞幫程家搭了丞相這條線。這會兒被雲珞這樣損了一通,有些掛不住臉了。原本嬌嫩嫩的臉上,眼下憋的青紫。有心想給他幾句,又勸自己,而今程家無錢無勢,若能討回公道已是不易,就不必再懲口舌之快了。
於是對雲珞彎身:「給王爺添麻煩了。」而後朝雲珞點頭,走了。
雲珞發了這通火,覺得心中舒坦些了,便抬頭朝前走。二人本就是都要出巷子,便免不得一前一後。程素就算緊著倒騰,亦比不過雲珞的長腿。在前頭便有道路之嫌。又聽雲珞一聲咳嗽,只得停下身子,退到一旁:「王爺先行。」
「依禮也該本王先行。」雲珞不謝她,反倒覺得她不懂禮數。
程素又被噎的一愣,這回就壓不下那火氣了。輕輕一笑:「民女也曾讀過我朝律法,並未看到有哪條說道街巷之中該王爺先行。王爺這禮所謂何禮?是世人眼中的高低貴賤之禮嗎?」姑蘇女子,講話向來輕飄飄,但這話中之意可是不單薄。
雲珞並未想過她會還嘴,於是住了步子看著她,那眼神透著冷,是要程素低頭。
程素這人性子硬,不然也不敢帶著程母千里迢迢來到京城為家姐家父報仇。見雲珞瞪著他,便朝雲珞軟軟一笑,當真是不怕雲珞。見雲珞站著不動,便說道:「既然王爺不急著趕路,那民女先行了。」
繞過他身側,這回倒是不急著走了,慢慢走,巷子兩旁牆角下發了幾朵小花,邊看邊走。姿態閒適,雲珞本就帶著莫名火氣,這會兒被她拱到極高。
幾步跨到她身旁,與她並肩走,偏頭見她面上表情,竟是被她氣笑了:「你們江南女子都這般牙尖嘴利?」
「民女不知適才哪一句尖利了。」
「你不怕本王尋個罪責將你關起來或者報復你?」
「那王爺前些日子在集市上那架算是打錯了,百姓都以為王爺是血性男兒。」
……在這兒等著呢。
雲珞不再與她糾纏此事,而是問道:「今日不去凡塵書院找宋先生?」
程素亦緩和下來:「要去的。先回客棧為母親熬藥。」
「身上銀子可還夠?」
「程家家底還是有一些的,謝王爺。」
「成。」講完這句,出了巷口,二人一左一右分道揚鑣。
付饒回身見程素走遠,這才笑出聲:「那小嘴兒真厲害。」
「女人慣會胡攪蠻纏不說理。」雲珞扔下這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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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走了幾日,荀肆醉了幾晚。白天好好的人,到了晚上就貪杯。雲澹攔都攔不住,她醉了,又倒頭便睡,令雲澹那她沒有法子。
待到了齊魯之地,當地飲酒更甚。二人去逛集市,荀肆聞著那酒味便去了,見一家酒肆熱熱鬧鬧,一頭鑽了進去,坐在眾人當中。
雲澹亦跟了進去,坐在她身側不言語。
酒肆老闆見來了兩個不俗之人,便上前為他們倒酒。齊魯之人喝酒豪橫,頗有西北人的風韻,那盛酒的傢伙事兒是碗。
雲澹見荀肆抬手要幹了,便拉住她手:「今兒不能再醉了。」雲澹出行前憧憬了有一些日子,憧憬的是二人入了夜在床上相擁而談,哪成想這東西自打出宮那日起便日日醉酒,當真不給人一點活路。
「好好。」又聞了一聞:「相公,好聞。」將那酒碗端到雲澹鼻下,要他聞。雲澹一聞,果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