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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點點頭給她讓出路來:「那下次一起。」
宋拾一正要離開,忽然覺得什麼東西扯著她,而賀培風也覺得有人好像在摸他屁月殳。
他覺得有人可能是瘋了,低頭去看,發現竟然是那根貓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宋拾一的包裡鑽了出來,正蹭著他的褲子。
宋拾一也注意到了,連忙把那東西往包裡塞了塞。
然而再對上盛銘的視線,肉眼可見的,他的目光冷淡了很多。
……
目送走了宋拾一,盛銘和賀培風又開車回到了財經大學附近。
因為剛才的小插曲,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奇怪,一路上誰也沒說話。
藍色的保時捷911載著他們走街串巷,最後停在了一個衚衕口。
在出去讀書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賀培風就生活在附近,這些年來這地方變化不小,但有些東西一直沒有變,比如再往前走幾步就有家銅鍋涮肉,店面很小,環境一般,但生意卻一直不錯。
以前上學時,這地方他們常來,但最近幾年卻少了。
賀培風不知道盛銘帶他來這裡的用意是什麼,想敘敘舊?還是單純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吃個火鍋?
天氣轉暖了,門前也支了幾桌。但他們都不喜歡路邊烏煙瘴氣的環境,最後還是在店裡面找了一桌坐下來。
菜就那麼幾樣,全部點一份也就剛夠兩人吃的。但熱騰騰的火鍋配上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啤酒就顯得格外有滋味。
不用服務員招呼,盛銘自顧自開了酒替賀培風滿上。
「咱哥倆都多久沒來這了?」
賀培風看著熱氣氤氳後盛銘那張有幾分悵然的臉,知道他今天一定是有話要說。
他說:「我回國後自己來過一兩次。」
盛銘抬眼看他:「一個人?你怎麼也沒叫我?」
賀培風轉了轉手邊的玻璃杯:「你這不是忙嗎?」
盛銘似乎也想起來了,他剛回國那段時間他們兄弟見面還算頻繁,後來因為宋拾一的關係,再加上兩人都忙,那自然見賀培風的機會也少了。不過他的想法很簡單,真正的友情是不需要刻意經營的,你春風得意的時候他未必會來錦上添花,但當你遇到事的時候,能雪中送炭的人卻只有他。
可是想到這兩次,他沒次見宋拾一時,賀培風都在場,而且每次他們兩人好像都有點牽扯不清。明知道賀培風不是那樣的人,但盛銘還是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在心裡埋怨他。
就比如剛才……
他笑笑:「她什麼時候跟你當上鄰居了,你都沒跟我說過。」
誰都沒提宋拾一的名字,但兩人都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
賀培風知道盛銘早晚會提到這事,頓了頓說:「她什麼時候搬過去的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這話半真半假,不是他對兄弟不夠坦誠,而是在他看來,只要他在面對宋拾一時立場夠堅定就算對得起兄弟了,沒必要拿這種事情來考驗他們多年的感情。
盛銘苦笑了一下舉起酒杯,賀培風跟他碰了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這杯,換賀培風替盛銘倒酒。
盛銘說:「說實話啊,以前你為了我姐跟家裡鬧掰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培風真他麼牛8逼,可再過幾年,經歷的女人多了,想起你當時那頭鐵的勁兒,我又覺得你那做法挺傻8逼的——滿大街不都是女人嗎,至於嗎?可是現在,哥們兒理解你了。」
賀培風舉著酒瓶的手頓了頓,但他很快又神色如常地繼續替兩人倒滿酒。
「你這還沒開始喝呢,就多了?」
他其實不想多談這樣的話題,但盛銘似乎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