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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趙二哥,怎好奪人所愛。」劉綺瑤並未接下。
「我堅持,你收下便是。」趙憶棕看著她。
劉綺瑤實在喜歡那鸚鵡,架不住誘惑,便笑著接了過來,道:「多謝趙二哥。」
「我與你,與李兄都是要好的,不必言謝。」趙憶棕說著,見劉綺瑤開心,他自己亦開心地笑了。
二人別過,趙憶棕久久目送,心中彌起濃濃的悵然與寂寞。
劉綺瑤只顧低頭看鸚鵡,並未察覺身後的那一道目光。
她們回到劉家,才得知她父親與大哥皆去了礦地。劉綺瑤與母親、嫂嫂敘談一番,話了一會子家常,然後剪了一簍枇杷,便準備辭別。
劉夫人本欲留女兒用晚膳,奈何劉綺瑤怕李都勻擔心,道:「他日再來看望娘親。」
於是,劉家備了轎子,喊了兩個小廝,一人提著枇杷,一人提著鳥籠,在偏斜的陽光下,趕往李家。
這邊沉醉的李都勻昏睡了將近半日,及至午後才醒來,他忍耐著頭痛欲裂,一時見家中既無父母,聽聞娘子也家去了,不禁覺得心裡空空蕩蕩。
昨日,他在外頭遊玩,聽人說趙憶桐大婚,便暗自神傷,消沉下去,頻頻想起初遇時她在樹下對自己頷首的模樣,心中愁緒越積越濃,不知不覺喝了將近一夜。
此時,昨夜未宣散盡的惆悵、傷感,加上今日乃是他的生辰,見家中冷清,他不免又哀愁起來。自成親之後,李都勻從未像此時此刻這般,希望劉綺瑤能待在他身邊,是劉綺瑤每每地令他免於思念的泥沼。
自私也好,卑劣也好,李都勻想,趙憶桐已是過去的了,如今她已成親,那心底的好感,該要放下、隱藏起來了!他雖然天生忠於自己的心,但也是現實的人,生活畢竟不是那戲曲,容許人恣意編纂。
幸而,身邊有劉綺瑤!他想著,希望立刻見到她。
恰此時,他的小廝給他報告了一件事,登時如同冷水一般澆濕了他的心。
待劉綺瑤回到李府,還未開口,李都勻果見跟她而來的小廝手中所提的那隻鸚鵡正是幾日前他與劉綺擇同競爭而不得、終被趙憶棕贏去的那一隻。
「三郎,酒可醒了?」劉綺瑤望見李都勻臉色凝重,只當他酒勁尚未消散。
「頭還沉沉的。」李都勻又窘又氣,那喝悶酒的緣由委實令他在劉綺瑤面前感到窘迫,而小廝所言之事則又令他生氣。
早先,他本欲與劉綺瑤一同慶祝自己生辰,然此時已完全失去興致,連告訴也懶怠告訴她。
春春在一旁將枇杷放到桌上,然後又將鸚鵡籠子懸掛於窗外簷下,之後便退了下去。
「我家的枇杷是最甜的,你吃幾個,能解酒的。」劉綺瑤道。
李都勻此時心裡只想著窗外面的那隻鸚鵡,以及她與趙憶棕相見的種種,因而敷衍問道:「你家去,丈人丈母可好,我姐姐如何?」
劉綺瑤見他心不在焉,語氣十分呆然,目光亦直直地盯著窗外面,神色之中似有慍氣,心下疑惑著他是喝了什麼酒?竟到現在還無法清醒。
「我娘和嫂嫂好的,只是爹爹帶哥哥去了礦地,未曾見到。」劉綺瑤道,見李都勻不為所動,她便不願再煩他。
「哦!」許久之後,李都勻才冷然地應了一聲。
「我命人給你燒水沐浴,如何?看你很乏的模樣。」劉綺瑤又道。
「晚飯之後再說罷,我一整天沒吃飯,餓了的。」李都勻目光依舊盯著劉綺瑤,他不好直接問她家去一趟怎地和趙憶棕見上了,便酸道,「你家去摘枇杷,那隻鸚鵡,也是枇杷樹上長的麼?」
若平時,聽到這樣的趣話,劉綺瑤肯定要笑說你可真會講,只是現今見李都勻既無精神語氣又冷,便不去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