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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家已全部上了車,最前面的車夫乃揮動手中的馬鞭「駕」的一聲,率先向城門駛去。
及至出了城門,馬車在大路上進入了平穩的前進狀態,大家才漸漸地從私自離走的緊張興奮狀態中漸漸平靜下來。
劉綺瑤望了望坐在對面的趙憶桐,看她神情凝重,便逗她:「姐姐將要見到夫君,明明適才一臉晴天,何以這麼快便晴轉陰天了?」
「劉兄,」趙憶桐被她一開涮,回過神,道,「這裡是沒有姐姐的!」
劉綺瑤聽了,噗嗤一笑,鸚鵡學舌道:「這裡是沒有姐姐的!」
趙憶桐見她頑皮,乃不禁起身欲撓她。
劉綺瑤伸出執扇之手擋住她,笑道:「姐姐別在車上胡鬧,仔細摔著。」另一隻捉住了趙憶桐的右手。
「聽聽,這世上惡人最會先告狀!」趙憶桐不饒她,「小稻,你也見了的,是誰在鬧?」
一旁的小稻見她二人笑著扯在一起,便道:「姑娘坐下罷,馬兒跑得快,站著危險!」說著起身扶住搖搖晃晃的趙憶桐,二人又坐下了。
「姐姐,我再不敢了。」劉綺瑤笑著,一臉無辜。
「我且再相信你這一次罷。」趙憶桐並不信她的話。
如此一來,氣氛變得輕鬆了許多。
劉綺瑤掀開車簾,向外望了望,道:「我們已到了鄉間,外面看著像是稻田。」
趙憶桐聞言,亦轉身掀起簾子,向外看了看,道:「確實到了鄉間,路邊的果真是稻田!」
「估摸著將近午時了,不知家人們見到我們的信兒沒?」劉綺瑤放下簾子,想起被騙的李都勻,語氣中透著談談的哀愁。
「我那邊應該會晚一些,我將信交給婆子,令她到晚膳之時再交給我阿婆。」趙憶桐回道,她只覺得他們知道或不知亦無太大分別,之所以告知他們不過是對長輩的尊重,那個家應不會有人在意她的離去。
「姐姐是個聰明的,」劉綺瑤恍然道,「走的時候我太匆忙,竟只將信放在桌上了,三郎回屋便能看到的,說不定此時他已讀過信了的。」
「令你們夫妻分離,實在對不住妹妹!」
「姐姐此言差矣,你我姐妹,我且能獨自過著無憂生活不管你的?不能做的便罷了,我能做的,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會袖手旁觀的人。」劉綺瑤認真地說著,「這西去路上,順利的話我們不消一個月便能抵達,返回來就更快了,因而姐姐不必再說這些見外的話,我權當學那李太白一樣,趁機與姐姐一起向西遊歷。」
「妹妹的心態真好!」趙憶桐看著她率真的模樣,心中為自己有這樣的姐妹暗自慶幸著,「不知今早妹妹是如何出門的?」
「這對我而言是簡單不過的,」劉綺瑤又開啟扇子半遮面,「妹妹今早使的乃是金蟬脫殼之計,也算是天助我也。」
「適才你說你夫君有可能已讀過信,若是他追過來又該如何?男子騎馬是很快的。」趙憶桐問道。
「姐姐不必擔心,我早料到這一層,因而不僅在信中細細地囑咐他做自己的事情,在家中等我,且我亦並未將我們西去的路線告知他。」
趙憶桐聽了,不禁嘆氣,道:「當初你不是令我要將路線告知家人的麼,怎地你自己又是另一番做法?」
「姐姐告訴家人使得,我告訴三郎使不得。」劉綺瑤回道,「若不然他會無法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談話就此終止,馬車哐啷哐啷地前行,如此行進了大約兩個時辰,因經過一個小縣,車夫停了,說馬兒需要歇息,劉綺瑤她們便下了車,爾後在驛站附近找了一家食店用膳。
膳後,她們回到驛站,因一個車夫聽到春春她們互相問著從建康到鄂州的水路有多遠、需要多少時日等等,那個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