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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劉雖人各一邊,卻已都有了和好之意,只是李愁進,劉愁退。
第18章
李都勻之所以慌,並不自知實乃已經習慣劉綺瑤在他身旁,以及對她漸生了好感,慌張之中被他父親的書信一打岔,他更難察覺。
此時,他一心只想著待他父母到家之時,他二人必當和和睦睦在家恭候,否則即便他父母脾氣再好亦是難免一番責罵。
他一邊急不可待叫小樟備馬,一邊思索著見了劉綺瑤該如何解釋。
在馬背上,他想著,既已被誤解一次,當下唯有實話實說。一來他與趙憶桐之間並無甚麼;二來自聽聞趙憶桐成親之後,他已決計將她當作過往。
因此,到了劉家之時,他的心已由慌張惶恐變得平靜坦然,因而見他丈母和他姐姐時,李都勻乃面帶著笑容。
這邊劉夫人只問她女婿,親家何日回泉州、劉綺瑤在李家可有不周到、不是之處,以及囑咐哪怕新婚,亦應以學業為重等等。
李都勻一一答了,見她們神色一派和氣,便明白劉綺瑤家來並沒聲張,心中的不安亦隨之散去了。
劉夫人又問他,適才讀的是什麼書?
李都勻不知劉綺瑤在她母親面前扯了謊,因而回到:「適才午睡,才醒的。」
李夫人笑呵呵道:「想必讀書是乏的,睡著亦是常理。」說得李都勻如同丈二和尚,只有一旁的李都月知道,心想劉綺瑤果真是撒了謊。
然即便李都月懷疑他二人鬧了脾氣,見到泰然自若,舉止從容、與往常無異的弟弟,她亦不由得懷疑早前是自己多慮了。
把自己關在房中的劉綺瑤明知李都勻來了,卻裝作不知,只等他找過來,獨自在屋裡走來走去,生怕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她不知道現在李都勻是何情形,只往壞處想著,若此時他把那信箋道出,恐怕少不了父母的一場罵,甚或有更不堪設想的後果。
熟不知,李都勻對她的留書非但隻字不提,現已走到了她的院門之外。
春春她們見到李都勻走近,行了禮,李都勻見她準備去報告,乃做了噓聲的動作,然後朝外擺擺手,示意她們離去。
幾個女使互相看看,便離了院子。
李都勻待春春她們走開,便躡手躡腳到了劉綺瑤的門前,然後將耳朵貼在木門上,分辨著屋裡的動靜。
那屋裡的劉綺瑤察覺到屋外失了動靜,亦悄悄地靠近門背後,屏著呼吸探聽外面究竟發生了何事?以及,是不是李都勻來了?
他二人耳朵和側臉都貼著門,僅分厘之隔。
「娘子、娘子!」因甚麼都未聽到,才一會兒李都勻便失去了耐性,一邊扣門,一邊喊。
門背後的劉綺瑤不防,被嚇了一跳,幾乎要失聲大叫。然她很快便冷靜下來,回道:「哪個是你的娘子?」
李都勻聽她的聲音,並不是十分惱怒的樣子,乃回道:「我娘子乃劉綺瑤是也,答者何人?」像平日裡那般開起頑笑。
劉綺瑤見李都勻竟然演戲,料著他並未因自己的留書惱恨,更別說將午間的事情聲張出來,因心中感激,便附和著他道:「你又是誰,我竟不知的。不自報家門,竟問這種問題,好生無禮。」
「小娘子不知麼?我乃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李家三郎都勻是也。」李都勻見如此順利,越發上了頭,「你可快讓我娘子來答話罷。」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李家三郎,我竟不知的。」劉綺瑤說完,兀自捂嘴,悄悄笑了。
「娘子,你可傻了麼?」李都勻生怕鬧下去會被人看到,因而正經起來,「快給你的夫君開門!」
「是了,我不只傻,而且瞎,」劉綺瑤亦正色回道,「竟不知嫁了一個眼裡、心裡裝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