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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們抓到的?」
「不是我們, 是被他偷東西的客人。就在前不久, 他還被一個客人當場抓住。陳光明哭爹喊孃的求放過,那客人見他沒偷走什麼值錢的東西, 真就放過了他。」
「那客人叫什麼, 住哪裡?」
「我只知道別人都管叫他劉四爺, 其他就不知道了。」
楊季銘微微沉吟。
胡老三突然睜大了眼睛, 小聲的說:「他來了, 就是那個穿著灰色短打的人。」
楊季銘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對他說道:「我知道了,多謝, 改日請你喝酒。」
楊季銘沒有打草驚蛇,在賭坊外等著那個劉四爺出來,然後跟蹤他。
楊季銘看著他從一個小門進了一處大宅邸,便繞到前面的大門去看看是哪家。
這一看就被嚇了一跳,竟是武寧侯府。
楊季銘沒敢多留,連忙回衙門去向許一桓稟報。
許一桓若有所思的看著楊季銘,問道:「武寧侯府與武穆侯府是姻親關係吧?」
「回大人,是的。」他嫡母是武寧侯的胞妹,大嫂是武寧侯的閨女。
「你就這樣向我稟報了,不怕會連累武穆侯府嗎?」
「大人,目前只是查到那個劉四跟陳光明有過接觸,而劉四有可能是武寧侯府的人。要說可能會因此牽連出武寧侯府,甚至連累武穆侯府,此言過於牽強附會。」
許一桓低笑了一聲,說:「現在沒有別的線索,你就先順著這條線繼續查一查。」
「是。」楊季銘退下,繼續去查劉四。
另一邊,四夫人羅氏派人將尚嘉言請過去喝茶。
尚嘉言叫上了大房的兩位小姐,與她們一起來到了四房的西苑。
他們先向羅氏見了禮,然後向早來一步的二少夫人打了聲招呼。
羅氏看見尚嘉言帶著楊宛容和楊宛馨一起過來,幾不可察覺的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羅氏笑著說:「我好像忘記跟你們說了,我把兩位侄媳婦都請來了。要不是伯名媳婦懷著孩子,我也得把她請來。不過剛好,宛容和宛馨過來了。」
楊宛容笑著說道:「敢情我和五妹都只能算作半個人呀。」
四房的六小姐楊宛靈說:「在母親眼裡,跟嫂子們比起來,我這親生的也只能算作半個。」
羅氏挑了挑眉,說道:「那可不,在嫂子們面前,小叔子和小姑子都要往後站。」
說完,她就自己先爆笑了起來,三位小姐也跟著笑個不停。尚嘉言和彭可婧只是淡淡的笑著。
期間,四夫人與他們說起了在蘇州遇到的趣事,因著她說話風趣,小姐們每每被逗笑,就連彭可婧也笑得多了。
辭別後,妯娌倆一起走在府裡的鵝卵石小路上。
彭可婧欲言又止,面露猶豫之色。
尚嘉言雖然發現了,但沒有主動開口詢問,也沒有刻意避開她可能會說的話。
彭可婧說:「弟妹,可否與你單獨說幾句話?」
尚嘉言點頭,和她一起去亭子裡說話,讓槐安侯在不遠處。
彭可婧也讓自己的侍女候在了不遠處。
「弟妹,我想向你請教個事。」
「二嫂請說。」
「不怕你笑話,夫君他對我不喜。」彭可婧露出失落和傷感的表情,還夾雜著幾分羞赧和祈求。
尚嘉言想起婚前的彭可婧,這才成親幾日,原先光彩耀人的國公府嫡小姐竟也成了卑微渴求丈夫疼惜的人。
他不由的問:「二哥欺負你了?」
彭可婧微微搖頭,「他不願理我。娶了我,他心裡不痛快。」他們一直分房睡,就連洞房花燭夜錦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