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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怎麼可能? 計劃就是這樣,早飯之後立刻開始施工。 一動手計劃就立刻出現了偏差。 幾天以來特種兵們給大家上課修工事,都是一板一眼不計工本的用蒸汽化冰挖掘戰壕,最多用電鋸切割冰塊兒,模擬是沙包來磊胸牆。 今天不是上課,是正經開始修工事,人分了兩組,一組是挖戰壕的,一組是那邊揹著水管推著水泵準備把原來的那些工事都推倒填埋掉。 以免為敵所用。結果挖戰壕這邊還沒出什麼成果,填舊工事的那邊卻因為水泵開關不夠靈活,直接把一個單兵掩體給填成了小冰包。 這下主持修工事任務的特種兵發現了新大陸!主刻改變計劃,把所有戰壕都改成了高於地面的胸牆工事。 這樣施工就簡單的多,也就是在地面上畫條線,然後反覆往上面澆反應堆冷卻水,最後用電鋸修修形,切出射擊孔而已。 修工事的效率由此極速提高,最後居然圍著泰山號和躉船修了整整一圈兒的胸牆,連集裝箱頂上都澆築出了好幾個機槍火力點。 這樣一來泰山號船肚子下面的那條交通壕自然也就免了。特種兵們甚至跑來問,要不要把泰山號的指揮塔澆一圈冰殼裝甲,蘇秦和趙榮光都覺得很酷,王院士卻是沒捨得折騰泰山號。 這期間輪機長跑上跑下好幾趟,不斷的檢查躉船壓載水艙的水位,生怕特種兵們把反應堆冷卻水給用光了。 其實現在壓載水艙裡都有感測器,水位可以從艙內儀表上看到,但輪機長就是放不下心,要親眼看一看。 不過最後他還是拍著胸脯誇獎了自己,幸虧沒有掐著用量只給兩個躉船的壓載水艙鋪設保溫材料,而是把所有的躉船都做了處理,這會兒液態水供應量才能頂得住。 至於醫療隊員,他們的戰鬥位置還是隻能按照王院士最初的計劃,就在自己的鋪位上,即使真的發生戰鬥他們也只是預備隊而已。 特種兵們一到戰位就不由自主的有點放鬆。視野之內一覽無餘,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值得緊張的東西,倒是正常宇宙空間的風光十分領人震憾。 接下來他們就可以留在原地慢慢欣賞正常空間中的宇宙風光。當然這一切正常指的只是防護罩內,防護罩外靠特種兵們的眼睛是無法判斷情況的,用上望遠鏡也不行。 這得靠蘇秦。 “麻煩有點大!”蘇秦衝上戰位,只摸了一把飛船核心就脫口而出,有些事情是不用彈出光幕檢視就能感覺得到的。 搶艙門優先透過權沒有搶到的王琴韻就跟在蘇秦身後,把手放在飛船核心上之後,立刻也拼命的點頭。 “附近有8條船。”蘇秦彈開光幕,指點著目標給王院士他們看。 “應該是都在這個星系裡,不對,應該是都在索爾特星,兩條在索爾特星的軌道上,其餘的在索爾特星上降落了。” “海盜?”王院士和蘇秦交換了一下眼神兒。 “無法確定性質。”有王琴韻在場,蘇秦有些話沒辦法說的太直接,他知道王院士現在關心的問題其實應該是泰山號是不是被打了埋伏。 褻瀆神靈這個罪名那是當真可大可小,不上秤只有四兩上了秤怕有千斤。雖然以男爵這塊領地的處境。 泰山號離開這幾天的時間裡不但改變了自己孤零零找不到任何去往其他有人居住星球的航線的處境,還拉來了同盟伏擊泰山號這個褻瀆神靈的罪人。 這個變化實在有點過大,也沒有什麼說服力,要知道男爵可是連再多一條船都拿不出來的。但是不能最終確定就是不能最終確定,即使王琴韻顯得再乖巧也是不能確定。 軍事問題就是這樣嚴肅。 “對方發現我們了嗎?” “對方的飛船核心肯定已經得到我們的位置。但對方的人是否知道要看飛船核心的控制者來檢查飛船核心。” 飛船可以停止星際跳躍,停止推進,但蘇秦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如何單獨關掉它的通訊功能。這個通訊功能還是個自主網的系統,只要有兩個飛船核心在同一個太陽系。 它們就會組建一個網路,互相通報位置,也就互相無所遁形。這通訊功能應該還能傳送些其他的東西,這幾乎是必然的,然而王琴韻和戴維都表示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