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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灼似乎被他嚇懵了，一動不動。

沈年沉緩和了神色，瞄見他脖子上的痕跡，又嫉妒的雙眼通紅。

「他已經不配成為君上了，阿灼。這個天下需要更好的人來管理，他配不上。」

配不上這天下，也配不上他的阿灼。

沈年沉語氣溫和下來，又想伸手把他攬入懷中，被陸灼不動神色地避了過去。

真讓他抱到，薄明非估計就忍不下去了。

「我再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

沈年沉見他面色複雜，也不在逼他，只在稍稍退後幾步，低聲道：「你若想明白了，就去找你殿裡的來喜。」

陸灼沒回答，轉過身體不再看他。

沈年沉離開後，陸灼剛關上門，就被薄明非撲上來壓在門上。

「直接找個理由將丞相一家處死好了。」

陸灼翻一個白眼，知道他說的是氣話。做完跟沈年沉聯合的任務，他就有三百積分了。

薄明非的積分是根據他的政績來算，說好拿也不好拿，說不好拿，他現在也有陸灼兩倍的積分了。

陸灼走神間，薄明非的唇就蹭到了他臉上。

「別亂蹭。」陸灼拍開薄明非的頭，打算試試系統。

早之前跟薄明非交流時就提到了「自相矛盾」的做法，但一直沒有實施。綜合現在來看，他的那三次讀心術是最合適的物品。

薄明非摸了摸他微皺的眉心，又移到他頭頂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白耳朵上，「問題想好了嗎？」

陸灼點點頭，瞄一眼薄明非問：「不醋了？」

薄明非不說話，吃醋是一方面，主要還是想再陸灼這拿點好處。不過，現在對付系統，好處可以晚點再拿。

「系統。」陸灼在內心呼喚。

「嘀——」

第一個問題應該驗證，讀心術對系統到底有沒有用。

陸灼思索片刻，想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系統的目的是什麼？」

「幫助你回家噢。」系統聲音響起的同時，陸灼聽見了一道冷漠的機械音：「獲取能量。」

陸灼詫異地看向薄明非，沖他點點頭。

陸灼沒有再問下去。既然證實了讀心術可用，那剩下兩個問題應該慎重。

除非，獲得更多的讀心術。

「獲取能量？」薄明非眉頭微皺。

陸灼點點頭，就這句話來看，系統是需要能量來支撐的。他們被拉進世界做任務也是系統為了獲取能量的一種手段。

如果簡單獲取能量，系統沒必要大費周章地隱瞞他們，隱瞞的原因，很可能是他們身上有系統所需要的東西……

能量嗎？薄明非低喃。

「收穫不小。」陸灼放下問題，揉揉臉說。

薄明非收回思緒，捏了捏他抖動的耳朵，輕輕應了一聲。

上個世界，發生爆炸後，陸灼看見世界解碼，再加上這本書的主角是他的陸灼，薄明非猜測，系統所需要獲得的能量應該跟他們有關。

同時，上個世界，系統應該獲得了能量，所以這個世界系統會出現新功能。

那他擁有能量的原因，是陸灼走了那麼多的劇情還是最後兩個人的死亡……薄明非傾向於後者。

「要吃魚。」

陸灼說完就變回小白貓，窩進薄明非的懷裡。

薄明非摸著他光滑的毛髮，忽然把陸灼舉起來問：「你是不是重了？」

陸灼兇狠地朝他喵了一聲，重就重，魚不能少！

陸灼這幾日閉門不出，一直化成貓的樣子呆在明灼殿。清雪送來的飯菜都是暗六解決的。秋獵前一天，陸灼才返回朝露殿，尋找到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