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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燎原道:「他會一點就炸,不全是因為脾氣差,據我觀察,他應該相當愛柏圖,看柏圖的眼神太舔狗了。反過來說,男神一定也很愛他。」
尚揚:「……」
金旭附和道:「確實,所以班長你有什麼想法?」
尚揚倒是很有想法,想採訪班長,是如何毫無負擔地把男男相愛如此自然不做作地說了出來,好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他也看得出柏圖和梁璽怎麼回事,但他決計不會像曲燎原這樣輕鬆講出來,頂多說句「他倆感情不錯」。
曲燎原說:「建立在這層感情基礎上,柏圖還把這麼大的事瞞著梁璽,不太尋常。我總覺得不像柏圖說得那麼簡單,僅僅因為他倆之前吵過架,冷戰時沒機會說,過後事情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就找不到氣口再說了?你們覺得,他像是這種沒分寸的人嗎?還是我男神濾鏡開太大?」
「也有道理,但還能有什麼其他原因嗎?」尚揚問金旭,「你覺得呢?」
「柏圖剛才說過一句話,不知道你們還記不得記得。」金旭道。
另兩人都看著他,想不出他想點出來的是一句什麼話。
金旭道:「他說,在開機發布會上,他要喝的水裡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他沒告訴梁璽,因為『這種事,我不想被他知道』。這種事,柏圖指什麼事?」
尚揚莫名道:「當然是說飲用水裡有髒東西啊,那是要喝的水,這太危險了,誰能離得開水?這防不勝防。」
金旭問道:「你保溫杯裡的水是喝完了嗎?等下找個地方給你補充下熱水。」
尚揚:「……」
曲燎原著急道:「分析案情呢!你倆當是在搞物件嗎?」
「誰和他……」尚揚要反駁,意識到曲燎原只是口嗨,自己說多了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金旭一臉笑意,說:「沒,我們還沒到那份上。」
尚揚板起臉:「不要打岔。」
「我是覺得重點不在水,重點是在水裡的體液。」金旭正經起來,說,「柏圖說這種事不想被梁璽知道,強調的應該是,這種明顯有性騷擾意思的行為,他不想被梁璽知道。」
「這也不難理解,正常男的遇到這種程度的性騷擾,不想被別人知道,不合理嗎?」尚揚道。
「不合理,」不等金旭反駁,曲燎原就先持了反對意見,道,「首先柏圖不是普通直男,其次,梁璽不是別人而是他愛人。我同意金旭的觀點,這事不跟梁璽說,是不合理。」
金旭道:「而且他強調了是『這種事』,這話讓我覺得有點奇怪。只是我不確定,一個猜測方向吧,有沒有可能,柏圖曾經遇到過性騷擾,而且還是比較嚴重的情況。」
因為說的是他自己也不確定的猜測,他的語氣也變得謹慎:「也許這件事讓他和梁璽都心有餘悸,他擔心又發生這種事,會惹毛梁璽,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像班長說的,我也不認為梁璽生活裡脾氣很差,正相反,和柏圖比起來,他應該才是個心胸比較開闊、樂天派的人,只是有錢人比較愛裝逼罷了。會一點就炸,是對柏圖的事格外上心,還是因為愛情。」
「這樣一來,柏圖會隱瞞梁璽這麼大的事,就變得合情合理了。」曲燎原道。
他和尚揚齊齊靜默了片刻,被金旭說服了,並且還都很服氣,這半天忙亂成這樣,金旭竟還能從柏圖的一句話裡,發現他們都沒注意到的盲點。
「華生,」尚揚道,「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金旭道:「不是說莊文理回北京了嗎?找他問問話,改機票提前回來是要鬧哪樣。」
到莊文理住的小區,天色已經徹底黑透,六點多了。
原本他搭乘的航班要到晚上八點才落地首都機場,提前改到了中午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