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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應的名號,在中日兩國不說家喻戶曉,但在相當一部分人裡,那也是如雷貫耳的存在。 日本人恨李應恨的牙癢癢,中國人談起李應,也是豎起大拇指,雖然有畫像流傳,但畢竟有些失真 ,哪怕是照片,這個時候的照像技術也十分感人,照片也十分模糊,更何況洗過多次,翻拍過多次,只剩下大致的輪廓。 真人當面,如果無人刻意提醒,除了有限的,受過專業訓練的,真的很難分辨。 此時,李應報出自己的名字後,幾個留學生也都驚呆了,經過回想記憶裡那模糊的形象,再對照李應,果然與記憶裡的模樣慢慢重合。 抗日英雄啊,這是多少有著愛國熱血青年的偶像,不過是敵對方勢力過於強大,所以這份崇拜只能藏在心底,只是現在真人當面,不由得幾個留學生還能保持剛才視死如歸的態度。 如果能為國家做出貢獻,誰又願意真的去死呢。 李應將幾個熱血青年帶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這幾年,日本加強了軍隊的數量,導致 了日本的幾個城市空屋變得極多,李應帶他們來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 “李大哥,你有什麼事情要交待我們,你放心,我們是中共東京黨支部的成員(確有該組織),除非我們死了,否則爬著我們也要完成任務。” 汪姓學生一挺胸脯,嚴肅地說道。 透過剛才簡短的接觸,李應大致瞭解了幾個人的性格,汪姓學生一腔熱血,有極強的組織能力,而那位東北學生則是人狠話不多的傢伙。 張姓學生,與蘇姓學生都是熱血學生,其中一個學的物理,一個學的是化工,兩個人一看就是文弱書生的模樣,可是剛才吞毒藥的時候,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拿起來就放到了嘴裡,沒有一絲退縮之意。 李應對這幾個人還算比較滿意,見這幾個人紛紛表態,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 “我炸燬了日本的長崎船廠,也成功拿出一些船隻製做資料,我想請幾位到長崎走一趟,將這些資料,想辦法帶回中國,然後交給紅黨的同志。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重重點頭,隨即,李應將這些資料的藏匿地點告訴了幾個留學生,由於李應當時走的匆忙,那些資料只是隨手塞在了那個醫生值班室的床下。 這麼多年過去了,李應真不敢保證這些資料是否還存在,但試試總比不試的好,更何況,他最終的目的還是救這幾個學生一命。 在幾個學生鄭重的保證下,李應也跟他們說明了資料的情況,如果實在找不到,不妨先活著回到國內,去找紅黨,與自己建立聯絡,當然,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李應絕對不會將自己處於危險境地。 送別了幾個學生,李應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到心上,而是再一次來到了日本天皇的皇居處,躲在遠處,觀察是否有混進去的機會。 不過萬年如一日的皇宮,想要混進去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難度,至少李應這裡守了十餘天,也沒有找到混進皇居內的辦法。 另一邊,幾天前,那幾個學生來到了長崎市,以看病的名義來到了長崎市市立醫院,與李應所說的略有不同的是,這所醫院已經十分慘淡,院裡雖說還有三三兩兩的病人在接受治療,但與李應所說的人多眼雜,多加小心嚴重不符。 仔細打聽下,才知道,這裡的醫生及護士已經大部份徵調到了前線,除了有關係或者年紀大的人無法遠行外,才被軍方放棄,留在國內做後勤,供前方戰爭所用。 本來還想裝什麼病才能名正言順地在醫院內搜尋不會被懷疑,結果看到這副場景,幾個人心下一鬆,大搖大擺地走進醫院,開始按照李應的線索,直奔藏有材料的房間。 那裡早已經人去屋空,屋裡一層厚厚的灰塵,幾個人在床下搜尋,果然看到不少破爛,那個包裹居然還在其中。 幾個人欣喜若狂,將東西交給汪學生掌管,聯絡了最近的一班輪船,讓東北同學事先前往中國,聯絡紅黨,做好接應,而他們幾個將於半個月後登船回國。 這個時候去中國的輪船很方便,甚至對於日本人的檢查很放鬆,但對其它國籍的人員檢查的極為嚴格,尤其是中國人想要回國,那幾乎基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