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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將可憐女子的屍骨收拾妥當,用草蓆裹好背在肩上。趁天未明尋了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按國人的傳統,客死異鄉,死無全屍總歸是不好的,需要找一個趕屍人送其回鄉。 但李應卻不信這些東西,就算是信也無處尋找。 所以李應就找到了一個小山坡,這裡綠樹成蔭,山腳下還有一條小河緩緩流過。 按照活人的想法,這裡是上好的喪葬之地,埋在這裡有可能讓她的靈魂少一些痛苦。 李應不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家住哪,原本以為她是一名抗日誌士,但現在看來她有可能只是一個可憐的平凡人。 生逢亂世,人不如狗說的就是這該死的世道。 將女子埋好,沒有起墳頭,只是將此處微微隆起,略高於其它地方,然後記住了大體方位,若以後有機會找到她的家人,也好給她一個魂歸故里的機會。 做完這一切,東邊天際以泛起微白,將碎鐵刀擦拭乾淨,深深望了一眼微微隆起的土包,深深鞠了一躬,似是為這可憐女子默哀,也似祭奠還未開始便結束的青春。 然後轉身離開了小山坡,消失在遠處繁華的都市之中。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這便是遠在南京總統府委員長的此時心境。 一封言辭懇切的信寄出了三天,卻仍未得到回應。 信中高高在上的委員長姿態放的極低,幾乎對擔任財政部長的宋子文以懇求的態度行文。 為的就是讓宋子文籌措一批資金,以供前線將士為國奮戰。 只是國事糜爛至此,他宋子文雖然掌控著國黨的財政大權,可他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再看戰場局勢,70萬人投入戰場但還是處於下風,這其中的癥結絕不僅僅是錢的原因。 所以,宋子文無論如何也湊不出委員長要求的額度。 委員長這邊派人繼續催促宋子文這個小舅子的同時,又急著安排作戰會議,會議上自然是各種困難無法解決,作戰會議生生開成了訴苦大會。 無奈之下,委員長只好召集了幾個重要將領和高官開了小型的內部會議來討論此次戰役的相關問題。 會議雖小,但決議是重大的,鑑於上海投入的兵力雖多,但令出多門,極大降低了部隊的戰鬥力,為了解決這種問題,委員長決定親自前往上海,協調指揮全軍。 為了安全起見,此次出行不公開,只有參會人員知曉,並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險,委員長聽從意見,計劃次日坐英國大使許閣森的專車前往。 上海,李應坐在一棟高樓的樓頂,眼睛看著戰場的方向,此時的戰場硝煙瀰漫,艦炮聲,飛機的轟鳴聲不絕於耳。 偶爾潛入的狙擊手在敵人炮火的掩護下,不斷地收割著國軍戰士的生命 。而國軍士兵也進行了猛烈的還擊。 大炮也瘋狂地向著鬼子們打去。天上,日本鬼子的轟炸機來了,十幾架國軍的飛機起飛迎敵而上。 在空中與敵機糾纏著,國軍飛機數量上不如鬼子,效能上不如鬼子,唯有靠著必死的決心與之戰鬥,最終,所有飛機全部被擊毀,飛行員無一逃生,全部壯烈殉國。 李應面無表情,眼角卻有淚水緩緩流下。那些個飛行員看起來並不比他大上多少,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年輕人一個個在飛機起火的時候,駕駛著飛機,大笑著衝向敵人的飛機。 盤坐在樓頂,就從白天看到了夜晚,也想不出其它辦法來幫助這些奮勇上前軍人。李應在樓上枯坐了三天。每天都像是對自己的煎熬。 在這種情況,李應的內力彷彿感受到了李應的悲憤,內力如同滔滔江水在體內奔流不休,全身經脈蜿蜒起伏,時而在頭,時而在腿,全身上下臌脹而起,整個人似乎大了一圈。在這種壓力下,面板血管清晰可見,彷彿隨時都會爆開,將李應炸成粉沫。 而李應,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戰場,對自己身體變化毫無察覺。直到一架國黨飛機橫空出世,那飛機好像一個幽靈一般,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信手拈來。在數倍於已的敵機中來去自如。 不過幾個回合間,效能更優良的日本戰機就被他擊落了三架。跟隨他的戰機在他的指揮下如同一把尖刀插入到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