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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龍被稱為刀法大家,實際功夫可能略高於李嚮明,但與現在的李應相比已是相去甚遠。除非他天賦異稟,一身橫練功夫登峰造極,或許可以一力降十會,與內功頂尖高手一較長短。但很顯然,他並沒有這種天賦。 李應回首一刀,劈得又快又急,實際上就是抱著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的想法。 那持刀的中年人雖然一對一不會對自己形成威脅,但在老和尚的牽制下,此人不斷地在後方騷擾卻也讓李應分散了不少精力。 所以抽刀蓄力,回首一刀直劈中年男子。側身同時一腳直奔老和尚的面門,一招兩式猶如羚羊掛角,妙如天成。 那一腳踢向老和尚前胸,老和尚撐袈裟,擋住了李應的一腳,卻也被強大的力道撞出數米之遠。 而那中年男子見李應一刀劈來,勢若奔雷,倉促之下無法躲避,只好硬著頭皮舉刀橫擋。 又是“鐺”的一聲暴響,寶刀再次脫手,碎鐵刀斬中中年人腦袋,在其頭上斬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中年人慘叫一聲,翻倒在地,生死不知。 老和尚剛剛止住身形,便見江一龍已經躺在地上,心裡不由得一緊,暗道: “此人絕不是無名之輩,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實力。不是大家子弟,便是大派門徒。” 想到這,老和尚非但沒去營救江一龍,反倒撤回數步。 伸手製止李應道: “閣下何人?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我們停手可好,允老僧救治這位施主?” 李應不理,手中碎鐵刀寒光湧動,彷彿切開了雨幕。 老和尚見李應不理會自己,心下也發了狠,自己是不小心得罪了對方,但並沒給對方造成傷害。 自己歉也道了,禮也賠了,同伴負傷生死不明,此人卻依然不依不饒,當真可惡。 在老和尚的認知裡,自己放下身段主動要求停戰,就算是賠禮道歉了。就算之前他想弄死對方,不是也沒弄死麼! 而李應不依不饒就是不識抬舉,得寸進尺,自己位居人上久矣,日本人請他出山都要客客氣氣,豈容別人與他講道理? “小子不知好歹,今日貧僧便代你家師長教訓你,替天下黎民管教一下你這個目無尊長的狂徒。” 新來的人聽和尚如此呵斥年輕人,頓時覺得這年輕人肯定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被老和尚追到了這裡。 一時間群情洶洶,除了知道事情大概的圍觀者,其餘人都在聲援著大和尚。 大和尚彷彿真的代表正義一般,原本肥大的身體又大了一圈。 手中的袈裟重新披回身上。居然依然十分合體。 雙掌如同兩張鐵扇,如風一般地向李應攻來。 李應也不甘示弱,碎鐵橫劈豎斬,上撩前刺。 一時間兩人斗的不可開交,李應越打心裡越疑惑。 碎鐵刀雖然不是傳說中的神兵利刃,可是除了被大和尚用手拍開的不算,就算劈中大和尚也不能給他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就算少林絕學金鐘罩練到巔峰,也不可能擋住李應的一刀而毫髮無傷。 李應不理解,大和尚卻越戰越勇,仗著自己刀槍不入,除了不讓李應的刀砍到雙手和麵部外。對偶爾斬中身體的一刀居然全不在乎。 大和尚雙掌翻飛,李應將進攻重點放在了大和尚的雙手,只是大和尚似乎也知道雙掌擋不住李應的一刀,所以並不以雙掌直接招架李應的碎鐵,而是採取了拍、壓、彈、夾的方式阻擋李應的進攻。 李應感覺自己正在和一個鐵人在交戰,斬不開、刺不穿。兩交戰了數百招也沒分出勝負。 李應心裡暗道: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大和尚,心思歹毒,睚眥必報,關鍵是還有深厚的內力,這是自己自踏入江湖以來碰到過最厲害的對手。” 而大和尚也在暗自心驚,一邊動手,腦子裡不停地想著一個又一個家族、門派。 “這個年輕人好生厲害,莫說江湖上成名的青年武者,哪怕是成名多年的一派之主能與這個年輕人分出高下的都不出五指之數。如果自己今天不小心對待,弄不好一世威名就要毀在此處。但這人又是誰家的子弟呢?” 李應狼人的名字在他腦裡子滑過,但淨塵卻自動排除。那個叫李應的人即使七分實力,那文華和尚如何能在他手中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