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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雖然是上海,但畢竟是公共租界,在強國眼裡租界就是自己的國土,公共租界就是自己和其它強國共同的領土,但就是不屬於名義上所屬國的領土。 此時戰爭初起,就直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遠東最發達的城市似乎成為了兩個國家的必爭之地,控制了這裡,就能得到了豐富的資源,這些資源包括經濟、交通、戰爭中轉站以及數不清的金錢。 一個勢在必得,一個寸土不讓,日本人揚言打下上海,三個月內就能佔領整個中國。 國黨放言,只要守住上海,就能極大地挫敗日軍的作戰計劃,從此攻守易形。 於是兩個國家瘋狂地增兵,戰場兵力一度達到了將近百萬,國軍七十萬,日軍二十五萬人。 租界裡的人紛紛望著租界外的戰場,有的為國軍加油鼓勁,有的為日軍偷偷吶喊。一場戰爭撬動了人們的熱血、悲憤、貪慾與投機之心。 而此時,李應斬殺了日本商人一個聚集點的訊息已經為人所知,日本大使館向其他國家發出了抗議,以公共租界出現極端危險的人物危害租界安全為由,要求租界各國行使責任。抓獲或驅逐李應出界。 李應的那封告知書也成為了愛國青年們相互討論的話題。他們為能有這麼一個英雄而激動。這個時候的他們,太需要一個精神的支柱。 而此時的李應,揹著一個盒子被人堵在一個衚衕裡。十幾個戴著氈帽,身穿布衣的黑社會成員自衚衕的兩端堵住了李應。 十幾個人有的腰裡彆著斧頭,有的腰裡彆著匕首,還有為首的幾個人腰裡居然彆著手槍。 這種場面,李應自然不懼怕,早已不是吳下阿蒙的李應,比這血腥的場面見得多了。 但他卻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想弄清楚這些人是什麼來路,別看這些人又拿槍又拿刀的,但一看就是一群底層的打手。 一個帽子戴得很低的打手扶著手槍,搖晃著向前走了兩步,審問的語氣問道: “小子是外地來的吧,這麼亂的時候來上海乾什麼來了?” 李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反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攔我?” 一個小嘍囉聽聞李應此言,連忙上前一步,將手中雪亮的斧子抵住 李應的脖子道: “小子,問你呢,老實回答我大哥的話,別特麼廢話。” 李應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在他們覺得吃定自己的時候,自己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怎麼會告訴自己的目的呢。 就像自己踩死一隻螞蟻時,從來不會管這隻螞蟻去做什麼一樣。 於是他輕輕地扭過頭,對著那小嘍囉道: “你最好把你那把破玩意拿開,否則,我會廢了你的胳膊。” “我XXX,小嘍囉大怒,也不等老大發話,掄起斧頭就向李應砍去,這斧子瞄著的就是李應的脖子。 李應明白了,這些人單純就是搶劫,否則不會在領頭的沒發話情況下就敢要自己的命。 至於打劫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為何動用這麼多人手,李應理解為就是順路而以,沒看到除了幾個靠在身邊的,其他的人都有些看熱鬧的心態。 斧頭帶著悶響朝李應劈來。李應並不躲閃,反而緩緩上前一步,然後在斧頭落下來之前,一把抓住那嘍囉的手腕,稍一用力,那把斧頭便脫手而出,轉而落入李應之手。 而李應也不廢話。手起斧落,一斧就將那嘍囉的胳膊斬斷。小嘍囉開始並不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子,惹了不該惹的人。 直到胳膊傳來劇痛,這才慘嚎一聲暈倒在地。李應並不看他,而身形向後猛靠,同時將斧頭向自己前方擲出。 幾乎在扔出手的瞬間,李應的身軀就靠進了一個人的懷裡,一支拿著槍的手從李應的肩膀上探出。 李應一把掐住那人的手腕,使那人無法扣住扳機,然後猛然前拉,身體下沉一個過肩摔就將那人扔在地上。對方的手腕此時還掐在李應的手中,手往上提,腳往下踩,輕輕一扭那持槍者就手槍不但脫手而手。而且脖子受到重創,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直過頭來走路。 而與此同時,那把斧子已經飛向了對面那個剛剛掏出手槍的頭目。 “噗!”的一聲,對面那個拿槍的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