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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院子,再次與胡中確定了行動要求後,李應便告辭離開。他要將今天的事及要到上海去的打算告訴李嚮明。 剩下的事就交由胡中處理,做為紅黨優秀的特工,李應相信胡中能處理好江船一名的事情。 此時的南京,死一個日本人,並不一定比死一條狗得要的多,甚至在南京日本人絕不敢公開以日本人的名義行事。否則,必死無疑。所以,胡中處理江船一名屍體的辦法很簡單,將他丟到枯井裡就算完事,那枯井裡盡是死去的貓狗,多他一具不多,少他一具也不少。 回到了住所,李嚮明和陸留還沒休息,都等著李應回來。李應也不隱瞞,將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跟李嚮明說了一遍。 李嚮明早就想去上海,但由於李應擔心他的身體,一直不同意他隻身前去,此次,李應有了想去上海的打算,李嚮明自然舉雙手同意。 至於幫助紅黨的事,李嚮明嚴肅地告訴李應,下回這種事不要跟任何人說,也包括他和陸留,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 另外,李嚮明還勸李應不要與官府走的太近。血淋淋的歷史有太多的卸磨殺驢的例子,但李嚮明也瞭解過一些紅黨的事兒。對紅黨的評價相當不錯。也有些吃不準到底幫還是不幫,思考再三後,還是決定讓李應自己看著辦。 最後一個,便是張亦民宴請之事,這事兒透露著蹊蹺。張亦民派人來找李應,但李應沒在家,前來之人也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情便離開了。 而到宴會結束,除了那場風波外,張亦民沒有任何表示,這讓李應很是不解。像張亦民這種層次的人,想找人幫忙,有大把的數不盡的人才。沒必要親自宴請李應。 若說為了張偉平,可是人家一句話都沒提他那個有些中二的兒子。這讓李應摸不著頭腦。 李嚮明想了半晌,也是毫無頭緒。只能歸結為李應遺忘了一些關鍵東西,所以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張亦民的意思。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反正張亦民有求於李應時,一定會派人找李應的。 次日清晨,李應收拾好了所有東西,分別給三個人做了偽裝後離開了南京,坐上最早的一班渡船前往上海。 上海,名副其實的國際化大都市,車水馬龍,五光十色,與其它的城市相比,這裡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但繁華興旺的背後,卻是斑斑的血淚,整個上海最中心的地帶及最繁華的地帶,居然全是外國人的租界或公共租界。 日本人,法國人、英國人、美國人甚至連哈巴狗一樣的印度人都可以在這裡耀武揚威。日本人對這裡虎視眈眈,妄想一口吞掉這裡的野心路人皆知。 下船後,這裡的繁榮著實讓李應震驚了一把,滿大街的紅男綠女,穿著時尚的都市麗人,西裝筆挺的社會精英,遠東最大的城市果然名不虛傳。 幾個人站在碼頭呆呆地看了好一會,才在當地人的嘲笑中離開。城市雖大,但卻給了李應他們一種異國他鄉的感覺。 幾個人都是第一次來上海,最先需要解決的就是落腳點的問題,其次就要找師父李嚮明認識的武當朋友,李應還要找紅黨在這裡的接頭人,然後確定被抓的同志們在什麼地方。 在國黨控制的地界找了一家民居,在上海老太太挑剔、警惕、嫌棄的各種表情下,三個人租了一個小小的廢棄的院子做為臨時住所。 不是住不起旅店,而是三個人太多的秘密,這裡又不是南京,一旦走漏了風聲會帶來太多的麻煩事。 既然叫廢棄,肯定需要一番整治才好住人,這事本應由李應來做,但現在不得不讓陸留去慢慢整治。 李應答應胡中,要解救被俘的同志,這些人每一分每秒都有可能犧牲,由不得李應慢慢的適應與慢慢地調查。 只能按照胡中給的方法,前往法租界找一個紅黨的接頭人,從那裡獲取想要的情報。 李應叫了一輛黃包車,告訴好地點後黃包車車伕賣力地跑動起來,而李應就在黃包車上一路觀察著這個遠東最大的城市。 一眼看去,給這個城市的評價就是繁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在仔細看去卻是嚴重的社會問題,同是一個城市暴力與和平相融,財富與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