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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的雙手自然地放在身前,雙手手指交叉,並看不出什麼異樣,只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陰影部分呈現了一條魚的手影。 李應又想起了那個給予他指點的男人,以及出現在警察局門前“魚”的畫像。 確定這人和那些人都是同一組織,屢次碰見他們,李應也想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二人約好後,便不再交流,好一會一隊便衣來到了現場,先是接過那個信封看了好一會。隨後將兩個人帶上了車。 都是社會上層人士,自然知道軍統的威名,同樣,軍統也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否則,都得帶回局裡審問。 此事告一段落,大家恢復到剛開始的熱鬧,只是全都若有若無地遠離李應,如果說剛開始時是嫌棄,那現在的疏遠就屬於恐懼。 李應自己也覺得不舒服,這一群國家的蛀蟲,國破家亡之際,依然在此鶯歌燕舞,還對自己的同胞恐懼和嫌棄。 於是找到了在一邊正在逐個安撫道歉的張亦民提出了告辭。 當然,李應也沒忘了詢問張役及馬星君的訊息。 張亦民似乎知道李應的想法,把他帶到一邊,將兩人的詳細情況告訴了李應。 在得知此二人居然當天就離開了南京前往上海後,李應就想到瘋了的趙大剛高喊上海的情景,心下考慮該不該去上海一趟。 從始至終,張亦民都沒有說出他邀請李應赴宴的真正用意,但李應看的出來,張亦民請他赴宴一定有什麼目的,只是張亦民不說,他也不好追問。 告別了張亦民,離開了這個讓所有人都感覺不舒服的氛圍,李應招了一輛人力車來到了一個路口,這裡離張亦民的莊園不過數里,而且這裡也是市區前往莊園的必經之地。 在路邊的茶攤找了一個空座,點了一壺茶和小吃,就在這等那個和他約好了要聊一聊的中年人。 日已西沉的時候,一輛輛轎車從這裡路過,李應在茶攤前觀察著每一個過往的車輛。 終於,一個開著車窗緩緩行駛的車輛經過路口,李應站起身付了茶錢,而這一切也引起了車裡人的注意。 二人一個沿著路口緩慢而行,一個跟司機吩咐了一句後,在路口隱蔽下車,沿著李應的方向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李應在一個人煙稀少的街上,拐進了一個衚衕,而那個中年人也隨後進了衚衕。 見李應在此等待,中年人微笑著伸出雙手道: “李先生,真不好意思,冒昧約您見面,給您添麻煩了,請您見諒。” 李應搖搖頭道: “沒什麼,我對您的身份也很好奇,談不上麻煩。那麼咱們找個地方再聊?” 中年人點點頭,在衚衕口張望了一會才示意李應跟他走。 又過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人才拐進一個小巷子。熟練地解除警戒,兩個人才在一個小屋裡子落坐。 “李先生,為了你我的安全,才採取了一定的必要措施。請您勿怪。” 李應搖搖頭沒有說話,那男人給李應倒了一杯水,又遞給李應一支菸,李應搖頭挽拒。男人見李應不吸菸,自己把煙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順手夾在了耳朵上。 ”李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胡中,是南京胡氏商行的老闆,今天約您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對於胡中的開門見山,李應卻微笑著說道: “胡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真是有事相求,咱們在宴會上就可以找個機會談上一談,沒必要如此大費周折,你說對吧。” 胡中呵呵笑道: “李先生,如果真是如此簡單,我也不會大費周折,還動用了一些暗語請您來。事實上,我們關注您很久了,也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找到的您。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胡先生,您有什麼事請明說,若不是上次有人幫我時用了那個暗記,我也不會前來。既然請我來了,就請有話明說,能幫的我一定幫,不能幫的也不會從我李應嘴裡漏出一句。” 胡中沉默了一會,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囉嗦了,於是一咬牙,開門見山地說道: “李先生,實不相瞞,我與幫您的那個人都是紅黨,就是他以性命擔保您。我才敢聯絡您。請您來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我們有一批潛伏在上海的同志被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