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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有什麼事兒咱們晚點再說,我現在想辦法壓制住您體內的毒性,回頭還要找個高人把您的毒性清除。” 李應並沒有和師父說此毒無法根除之事,一是怕師父知道後有心結,二是他本人也不相信此毒無解。 他堅信一定有解毒的辦法,只是他沒有找到而已,否則無法解釋內力或大還丹可以壓制毒性的問題。若不是擔心藥力過剩會導致更不好處理的結果發生,李應真想一口氣把那些融入到血液裡的毒性全部清除。 聽到李應如此說,李嚮明點點頭,徒弟如今的成就遠高於他,有些宗門的事兒,也該告訴他了。 感受到體內一陣一陣的清涼感傳來。困擾數月之久的傷勢終於有了緩和的機會。李嚮明終於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李應緩緩收回內力,現在,留在李嚮明體內的內力與毒性猶如兩軍對壘,內力壓制著毒性,毒性牽制著內力,兩者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只是內力畢竟是外來力量,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漸漸消散。李應有心把內力修行之法告訴李嚮明。只是李嚮明苦笑著搖搖頭拒絕了。 他年事已高,體內經脈已經枯萎,冒然修練內功,只會讓脆弱的經脈破裂,換了平時,或許可以邊修復邊修練。可現在不同,一旦經脈破裂,內力會主動修復,那樣,就有可能讓毒素趁機擴散。 權衡利弊後,李應最終還是如了李嚮明的意,不再將內功心法交給李嚮明。 而李嚮明體會到許久沒有體驗過的輕鬆感覺,興奮地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又一圈,取過李應的碎鐵還練了一套刀法。 大病未愈,李應擔心李嚮明病情反覆。所以就苦口婆心地勸李嚮明儘量少運動,打打練體太極就行了,剛猛的刀法短時間內最好不要再碰。 李嚮明自然沒有理李應的勸說,而是興致勃勃地打完一套刀法,體會大汗淋漓的感覺後才將刀扔還給李應,然後搬來一把椅子,示意李應站到對面。 拿過那面記載著《觀瀾訣》的玉牌,李嚮明輕輕地撫摸了一會。才輕輕地說道: “祖師有大智慧,算準了宗門將有大劫,提前將這功法藏入這面玉牌和秘籍,缺少一樣都不能練成宗門絕學。如今祖師爺降下鴻運,讓你繼承了宗門衣缽,你就得承擔起宗門復興的重任。” 李應點頭稱是。 李嚮明命李應取來了幾柱香,又將玉牌供在案几上。讓李應恭敬地磕了幾個頭後,嚴肅地說道: “大北刀宗弟子李應,應祖師鴻福,得我宗不傳之秘,修成神功,列身天下武林高手之列。其師李嚮明,年老體衰,功力大退,無力承擔宗門大位,特向宗門祖師敬告,傳宗門大位於十七代弟子李應,繼我宗門第十代掌門之位。願祖師護佑,帶我大北刀宗雄立一方,重振宗門。劣徒李嚮明敬告。” 李應想要拒絕,話未出口便被李嚮明嚴厲的眼神制止,一直等李嚮明敬告完祖師,李應才上前一步道: “師父,您身體尚好,怎麼可傳位於我,更何況徒兒現在被日本人通緝,被武林中人仇視,如何能當得起一宗之主。求師父收回成命。” 說罷,李應躬身長禮,一禮到底。 李嚮明託著李應的手臂,輕聲說道: “為師早就厭倦了江湖,現在也找到了你師爺的下落,為師準備去上海解決這件事情,順便找一個為師多年前的老友,讓他幫忙解決體內的毒性。 一切順利後,為師就會回到東北,在那裡開設宗門,為師任宗門大長老之職,廣收品行好的弟子。助你重振大北刀宗。” 說罷,不等李應提問,轉身拿起那塊玉牌,雙手遞給李應: “掌門信物,多有流離,如今此信物承載了宗門所有的希望。今日將此物傳承於你,望你好生對待,不可輕慢。大北刀宗第十任掌門李應,接掌門之寶。” 說罷,李嚮明挺直身體,一臉嚴肅,雙手將信物託到李應面前。李應也是如此,深鞠一躬,雙手長揖道: “弟子李應,接恩師傳位,任我大北刀宗第十代掌門,自此起,將以恢復大北刀宗江湖地位為己任。請宗門祖師護佑。” 說罷,取出三柱香敬天敬地敬師後就算禮成。現在起,李應便是